走進豐澤園,何雨柱直接給雨水點了幾個招牌菜,乾燒大黃魚、糟熘魚片、九轉大腸,還有一個芙蓉雞片。
“雨水,等下菜上了,你自己先吃,我去後廚見見我師父。”何雨柱說道。
“哦,好的,哥,那你快點回來,我等你。”雨水非常聽話,懂事地點點頭。
她也知道這裡是自己哥哥從小學廚的地方,因為自己沒人照看,才被迫放棄了這裡。
何雨柱笑了笑,便起身朝豐澤園的服務員走去,說了幾句。
服務員得知何雨柱以前是豐澤園後廚的人,也是非常驚訝。
畢竟這都十多年了,豐澤園也從原來的私營飯店,變成國有單位,性質大變樣了。
服務員自然也換了,年輕的服務員看了看何雨柱,不像有假,帶著何雨柱的資訊去了後廚,核實身份去了。
很快後廚那邊就走出來一箇中年人,看到真的是何雨柱,也是一臉詫異,低聲說了一句:“走吧,柱子,師父在等你。”
何雨柱一聽,便知道這應該是自己的師兄,但是名字卻不知道,只能說了句“謝謝師兄”。
跟著中年人來到了後廚,只見一名老者正在太師椅上,背對著他。
中年人走過去在他耳邊低語一句,老者明顯身體抖了一下。
何雨柱知道認錯,必須得有個態度,於是緩緩走上前,放下禮品,雙膝跪了下來。
“師父,不孝徒弟,何雨柱,來看您了。”
老者顯然沒想到何雨柱這麼說,畢竟以前傻柱總是沒心沒肺的,但好在肯吃苦,天生就是個當好廚子的料。
自己也是喜歡的緊,拿他當作親傳弟子,接班人來培養,哪知後面出了變故。
老者轉過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何雨柱,一時間便想起當初收他為徒的場景。
那時候四九城還沒解放,是何大清帶著何雨柱來的豐澤園,當時也是跪在這裡,行的拜師禮。
可惜沒過幾年,何大清遠走,傻柱拎不清,以為他是和何大清一夥的,再加上傻柱鄰居的百般阻攔,傻柱就放棄和他回豐澤園,死活要在四合院裡帶妹妹。
老者只能給了傻柱一筆錢,就當他做學徒的工錢,從此後,便再也沒有管過他。
“柱子,起來吧。”老者嘆息一聲,說道。
“謝謝,師父。”何雨柱恭敬地又磕了三下,才站了起來。
“這些年你過的怎麼樣?在軋鋼廠還好嗎?”
老者問道。
“徒兒還好,只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這麼多年過去了,才來看您。”何雨柱低著頭說道。
“過的好就行,你呀,比頭牛還倔,你爹叫你傻柱,真的是沒叫錯。”
老者嘆氣道。他也知道這事並不怪何雨柱,當年當學徒工是沒有工資的,一切都是規矩。
“柱子,拿著,給師父敬茶!”中年人端著一杯茶給何雨柱。
“謝謝師兄。”何雨柱雙手接過,來到老者面前,九十度鞠躬,伸長雙手,說道,“師父,請喝茶。”
老者滿意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說道:“行了,去,給你大師兄搭把手,讓為師看看你這些年有沒有偷懶。”
“好的,師父。”何雨柱一聽,這就糊弄過去了,立馬笑著應了一聲好,跑到灶臺前幫忙了。
切菜、炒菜,手法完全不是當初的傻柱可以比的了,當年傻柱其實還沒學到多少廚藝,屬於剛剛起步階段,更多的還是傻柱憑藉記憶和何大清留下的菜譜,自行摸索的。
老者原名田福堂,是現在的豐澤園唯二的國宴級別大廚,擅長川、魯兩種菜系,傻柱的川菜技術基本靠的就是他的做菜手法。
老者看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何雨柱,一時間愣了神,總感覺哪裡不一樣了。
“師父,您嚐嚐看,徒弟這魚香肉絲炒的怎麼樣?”
何雨柱趕緊把炒好的菜,端到田福堂面前。
田福堂看了看菜的色澤,拿起筷子嚐了一口。
“嗯,不錯,手藝快趕上你大師兄了,看來這些年你沒偷懶。”
田福堂滿意地點點頭。
“嘿嘿,我都是想著師父以前的手法,一點點模仿的。”
何雨柱說完,便把菜放到了出菜口。
田福堂滿意地點點頭,當年他就覺得何雨柱天生就是一個當廚子的料,可惜突遭變故,自己苦勸,傻柱也不聽,只能作罷。
“嗯,以後還是得常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