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見何雨柱這麼說,便知道這嘴上功夫再有用,也都只是無用功了。
光說不練,到底還是那個假把式啊,比不上田福堂這個真把式!
“中海啊,那你還是照柱子的意思辦吧。”聾老太太嘆氣一聲,說道。
“老太太,這…”易中海一臉為難地說道。
“怎麼,你還想再鬧么蛾子啊,你可想清楚了,進去了,你可就沒命了。”
聾老太太沉聲道。
她在提醒易中海,不要亂說話,激怒何雨柱,真有可能大家一起完蛋。
她聾老太太的身份本就不乾淨,禁不起細查,別偷雞不成蝕把米,不然不但她這層五保戶身份要沒,還落得個欺騙政府的下場,那就得不償失了。
易中海心裡一驚,是啊,一旦洩露出去,自己小命難保,留在這裡也是徒勞,他在這四合院裡的名聲是徹底臭了,還不如趁此機會離開,但賈家怎麼辦呢!他有點捨不得啊。
考慮了許久,直到雨水回來,他們都沒吭聲。
“好吧,柱子,這事我答應了,不過我需要時間來安排一下。”
易中海最後還是妥協了,魚死網破顯然不現實,結果頂多是他死,聾老太太比較悽慘,何雨柱估計都受不了什麼影響。
“錢我要晚上之前拿到,去大西北的事,明天你得上報上去,我會在廠裡給你加把勁。”
何雨柱直接回道。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沒想到何雨柱這麼狠,一點時間都不留給他。
但他也能應聲答應,直接離開了。
聾老太太見狀,也知道自己沒幫上易中海什麼忙,對易中海而言,她這個老祖宗已經沒用了!只能嘆了一口氣。
易中海走後,何雨柱把聾老太太送的東西推到她面前。
聾老太太看到桌上的玉鐲和銀鐲,愣了愣,也明白了何雨柱是什麼意思,這是打算和她徹底斷了關係。
最後想對何雨柱說些什麼,看到雨水一副吃了她的模樣,還是沒吭聲,拿著東西,拄著柺杖自己離開了。
“哥。”待他們走後,雨水轉頭看向何雨柱,喊了一聲。
“想說什麼就說吧。”何雨柱嘆氣一聲,說道。
“那個,我們能不能再去一趟保定,我想見見他。”
雨水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見他,你要想去,就讓嚴平陪你去吧。”
何雨柱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他是真的不想要這麼一個爹,什麼養生恩,也就這樣了,也算為傻柱出口氣吧。
他不欠他何大清什麼,他何大清養育他的十幾年,也就是從小把他扔在飯店裡學廚,對他的照顧也就僅限於這一身廚藝了。
傻柱連帶他何雨柱也替他養育了雨水十幾年,甚至養的比他何大清負責任多了,讓她一直讀著書,沒幹過什麼粗活累活,自己還親手幫她搞定了工作,還幫她物色了一個好男人,對得起她了。
雨水沒想到何雨柱沒答應,讓她自己帶藍嚴平去找,還是有點失望的,但她也明白何雨柱的想法,自己哥哥是真的不願意見何大清。
只能默默地坐了下來,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下午的時候,易中海就拿著一個布袋,再次來到了何雨柱家裡。
易中海從布袋裡掏出十一捆嶄新的大團結,還有一點零散的紙幣,有零有整才更像全部家當。
1964年4月的時候,傳說中的大黑十就退場了,何雨柱因為經常給軋鋼廠送野味,收穫了不少錢,一直放在空間裡沒有用,到時候這都是一筆財富。
現在大黑十已經變成大團結了。
“柱子,這裡是一萬一千零五十三塊錢,我的錢都在這裡了。”
易中海一臉肉疼地說道。
“嗯,寫吧。”何雨柱推過來一張紙。
“寫什麼?”易中海有點懵了。
“自願贈予書啊,沒寫過嗎?要不要我教你?”
何雨柱說道。
“啊?一定要寫嗎?”易中海有點猶豫道。
“你說呢?你不寫,我怎麼拿這筆錢,和你一樣?算偷嗎?”
何雨柱冷笑道。
“好,好,我寫,我寫。”
易中海只能答應,拿起筆開始寫,寫完之後,簽字按手印。
何雨柱看著這張自願贈予書,笑道:“易中海,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