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酒館內,何大清和田福堂對坐著,一盞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大清,你也別怪柱子,這孩子在這些年裡,過的實在是太不容易,幾乎什麼苦都吃過了。
你是不知道他……”
田福堂開始和他講述起傻柱以前的事來。
“哎~我沒怪他,我只是…我…哎~”何大清嘆息一聲,又幹了一杯酒。
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信錯了人,該回來親自看一眼的。
(有人說九十年代何大清回來的時候,雨水說何大清三十多年沒回來,這句話表明何大清那時候應該還在四九城,但顯然不對的,何大清要是還在四九城裡,會連看一眼傻柱他們都不來看?除非傻柱和雨水不是他的孩子。
只能說三十多年,只是個比喻,就跟很多年的意思一樣。
還有什麼那年代不是想回來就回來的,但事實上1951年的時候,國家對百姓跨城走動還是比較寬鬆的,不會要求的很嚴格,什麼介紹信之類的,只要有合理的理由,政府是絕對會開的。
畢竟那年代土地還是農民自己的,還沒上交給國家,許多農民會進城賣農產品,那時候往四九城買菜的菜農特別特別的多。)
“你呀,我都不知道咋說你好,好端端地跑什麼?那寡婦就這麼好!讓你連親生孩子都不管不顧。
要走也行啊,你好歹交代好後事,你再走嘛,你說說你,這算什麼事嘛!”
田福堂也喝下一杯酒,說道。
“哎~~是我何大清瞎了眼,信錯了人,其實我都想好了的,沒想到會成這樣子,出了這麼大一個岔子!”
何大清苦笑道。
在何大清的觀念裡,雨水老是一個人,跟著自己或者呆在四合院裡,都不是個事,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如果能照顧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至於傻柱,讓他跟在田福堂身邊,好好學廚藝,往後的日子應該過的也不會太差。
況且自己還留下了這麼多錢,再怎麼樣,兩個孩子也不至於過不下去。
哪曾想會成這樣!
“你呀,走了也不知道過來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有個準備啊,當年豐澤園正在被政府收購,我那兒子也讓我不省心,我也是實在抽不出時間來管柱子,不然也不會讓這孩子吃了這麼多苦,哎~”
田福堂一想起那時候的事,就來氣。
“呵呵,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好些年沒和你一起喝過酒了。”
何大清笑道。
“喝吧,喝吧,你呀,最好喝死你!”田福堂無語道。
最後兩人雙雙醉倒,是田福堂徒弟帶人善的後。
何雨柱這邊則平靜的多,該吃吃,該喝喝,該和何妍希小丫頭玩,還是得玩。
師母和王玉瑩她娘聊了一會兒後,也告辭離開了。
深夜,王玉瑩倒在何雨柱懷裡,說道:“柱子哥,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
她自然是說的是喊何大清爸的事。
“沒有,你做的很好。”何雨柱回道。
“柱子哥,你和他真的不能和好嗎?”王玉瑩問道。
“這個嘛,看他吧,他要願意現在留下來,我叫他一聲爸,也無妨,但他要是還是想離開,那就算了吧。”
何雨柱開口道。
“哦。”
“睡吧,你就別想這事了。”
“嗯。”
……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上班,雨水和藍嚴平居然有兩天婚假!
因為不知道何大清住哪,幾人默契般都沒有出門,想看看他會不會再過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何大清還是拎著一堆東西,出現在了中院正屋門口。
王玉瑩她娘看見何大清過來,頓時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裡的何妍希看著這個和自己爸爸吵架的男人,立馬想轉身跑進屋裡,卻被王玉瑩她娘牢牢禁錮住了。
“柱子他爸,那個我是…玉瑩她娘,玉瑩不是懷孕了嘛,我在這照顧一下。”王玉瑩她娘尷尬地說道。
“嗯,我知道,你是親家母,昨天沒好好和你說上幾句話,抱歉啊,辛苦您了。”
何大清還是很給面子的,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沒事,沒事,父子哪有隔夜仇啊,以後你們關上門多聊聊就好了。”
王玉瑩她娘說道。
“嗯,我過來做頓飯,麻煩您去幫我叫一下雨水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