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嚶嚶怪嘴裡叼著什麼東西,徐槐臉一黑,這貨不是又出去偷人了吧?
你還上癮了?!
“回來!”
徐槐起身,一把薅住嚶嚶怪的後脖頸的皮毛,從它嘴裡掏出一隻還沒睜開眼的小黑貓。
那小黑貓毛髮溼漉漉的,身上還帶著一絲絲的黏液,明顯是剛出生沒多久。
徐槐頓時無語,你偷人家的孩子幹什麼?
嚶嚶怪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徐槐的小腿,徐槐眉頭微皺,嚶嚶怪說,他出去溜達,被幾十只貓給圍攻了。
帶頭的,就是上次那一黑一白兩隻貓。
最可恥的是,打架打輸了!
打眼一瞧,徐槐看見嚶嚶怪的臉上,有一道傷痕,劃過嚶嚶怪的左眼,血跡染溼了傷口旁邊的狗毛。
“就算打輸了,你也不能偷人家孩子啊,拿回來你養啊,一會送回去!”徐槐有些心疼的揉著嚶嚶怪的頭,指尖在傷口劃過,渡入一道能量給嚶嚶怪。
肉眼可見,那道傷痕快速恢復如初。
嚶嚶怪汪汪叫了兩聲,很不服氣,說是那隻小貓,是貓群遺棄的小貓。
你特麼又頂嘴!不會是真的進入叛逆期了吧,話說狗有叛逆期?
徐槐看著手心裡的小貓,果然,虛弱無力,身子不停的輕顫著。
聽說母貓會把瘦小的貓扔掉,或者吃掉,因為在母貓看來,太過弱小的孩子,活不了。
徐槐直接給小貓渡入一點能量,那隻小貓瞬間不再顫抖,發出聲音極小的小奶音,用頭在徐槐手心裡蹭了蹭。
“不送回去也行,以後拿你的狗糧喂貓。”
嚶嚶怪哈赤哈赤地吐著舌頭,汪汪兩聲,算是同意了,然後趴在徐槐腿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睛都睜不開的小貓。
還小心翼翼地試探性舔了一下小黑貓。
不會是嚶嚶怪從小黑貓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時差點凍死餓死的情景吧?
“以後打架再輸的話,你就別回來了。”徐槐在嚶嚶怪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身為正畜級的幹部,居然被一群野貓給打了,太丟人了。
隨後徐槐找了一些破舊棉絮,給小黑貓在客廳搭了個臨時小窩。
睡醒的小短腿喊著徐槐鍋鍋跑進來,看見小黑貓後嘎嘎樂,就要上手去抱小黑貓,嚶嚶怪用頭頂著小短腿的肚子,小短腿撲通坐在地上。
小短腿也不哭,扭頭跟嚶嚶怪打了起來,張嘴咬住嚶嚶怪的狗毛。
一人一狗,都是貪玩的年紀,頓時雞飛狗跳。
……
下午徐槐去單位轉了一圈,齊振東和一把手都去部裡開會了,徐槐索性把彙報情況的任務,交給大張和汪大飛。
他自己則是堅決執行一把手當初交給他的任務,抓住連復後,給他放幾天假,準備去釣魚!
沒有手機沒有微信的日子,真好,領導想找都找不到!
這次徐槐沒有去後海,去了前海。
因為有個小夥子在後海釣了五百斤魚的事,又登上文匯報了,京城人人皆知。
徐槐萬萬想不到,他會以這種方式,再次登上文匯報。
為什麼要說再次?因為之前,一個青年在程家溝逮了兩麻袋黃鱔的事,也登上了文匯報。
這也導致後海人滿為患,到處都是釣魚佬,徐槐很納悶,也不是節假日,京城有這麼多閒人嗎?
徐槐只好來到前海,展開了釣魚大業。
一夜過去,徐槐用腳踏車馱著兩麻袋的魚,送到了回收站,回收站的工作人員一聲聲這年輕人。
今日魚價略有下浮,又因為大部分的魚,都是徐槐從空間拿出來的新鮮死魚,所以兩麻袋各種魚貨,只賣了八十多塊錢。
又過一日,徐槐把不上學的五小隻召集到院子裡,殺黃鱔。
兩個大木盆裡,裝滿了又粗又長的大黃鱔,每一條至少都在一斤以上。
臉頰開始變得白裡透紅的陸芍藥,身上的大姐氣勢卻不減絲毫,挽起袖子拿著刀,負責殺黃鱔,取內臟。
江平津負責第一道清洗,肖建軍和張陽負責第二道清洗。
小短腿和嚶嚶怪負責打架,一人一狗各憑本事,最終獲勝的,是一嘴狗毛的小短腿。
小短腿摟著嚶嚶怪的脖子,小身板壓在嚶嚶怪身上,兇巴巴的小奶音威脅嚶嚶怪,把小黑貓送給她。
嚶嚶怪誓死不從!小短腿笑嘎嘎,就是挺莫名其妙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