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棠委屈啊,不是我不走,是桐姐拉著不讓我走。徐槐翻完白眼後,才開始收拾行李。
趁著沒人,徐槐從空間裡,掏出來兩隻飛龍,六隻野兔,十斤榛蘑,紅腸三十根,虎骨、人參和鹿茸。
以及一份份禮物。
至於桐姐的禮物,徐槐沒往外拿,打算悄悄給她。
喵!喵!喵!
突然,從他房間裡傳出來慘烈的貓叫,徐槐一扭頭,就見小黑貓戰戰兢兢地趴在他門口。
彷彿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要弄死它似的。
徐槐扭頭看了眼虎骨,恍然大悟。
“你怕這個?”徐槐拿起一隻爪子晃了晃,那不到兩個月的小黑貓噌的一下,毛都立了起來,一蹦三尺高。
徐槐看見,他門口有一灘尿。
“……”
徐槐想了想,又把虎骨裝進空間裡,只留了兩根腿骨,等著兩根泡個幾年酒,再換吧。
“汪!”
嚶嚶怪哼哧哼哧地跑回來,先是衝進了廚房,看不見徐槐的身影后,用腦袋急剎車,砰的一聲撞在灶臺上。
隨後又毛毛躁躁,迫不及待的跳起來,衝向正屋。
遠遠看見徐槐的身影時,尾巴晃出了殘影,縱身一躍米的距離,撲到了徐槐身上。
毫無防備的徐槐,被嚶嚶怪泥頭車一樣的思念撞翻在地。
嚶嚶嚶地叫著,搖著尾巴舔著徐槐的臉。
呸!呸呸!
你踏馬是不是偷吃屎了?!
嚶嚶怪興奮地蹦來蹦去,兩條前腿跟錘子似的,拍在徐槐的胸口,疼的徐槐呲牙咧嘴。
這該死的愛,除了味大,還有沉痛!
徐槐哭笑不得抱著嚶嚶怪,感覺入手又重了至少十斤,往旁邊一摔,這才趕緊爬起來。
定眼一看!
嗷吼!
不到一個月,長大了不少,皮毛黑亮,快有一米高了,兩隻鈦合金狗眼閃爍著愚蠢的精明。
這尼瑪是三個月大的狗?!
“我知道你高興,別舔了。”
徐槐推開又撲上來的嚶嚶怪,大腿被狗尾巴掃了一下,疼的他呲牙。
太有勁了!
徐槐懷疑,給它一個鼓,它能用尾巴敲出將軍令。
“你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啊!”
徐槐順手從桌子上拿起虎腿骨,據說狗最怕這玩意,聞到味都得嚇尿了。
然而他沒想到,嚶嚶怪張嘴叼住了骨頭,興奮地一蹦三尺高。
“臥槽?這可不是給你帶的禮物!”
“你放下!”
“你信不信我揍你!”
“你他媽給我回來!”
徐槐追出去,只看見一團黑影噌的一下沒了影,叼著那根虎骨跑了。
“……”如果不是空間給過資訊,徐槐差點懷疑,三千五買的不是虎骨。
咋就不害怕呢?
難道狗怕虎骨是傳言?!
……
小雞燉蘑菇,必須安排上。
徐槐把何雨柱喊過來,何雨柱滿心歡喜親自操刀。他出差這段時間,何雨柱幾乎頓頓做飯,沒有因為徐槐被抓就撂挑子。
這一點徐槐很滿意,給何雨柱兜裡塞了三包華子,又給他兩根紅腸,讓他一會帶走。
當了食堂主任的何雨柱,現如今還真看不上這點東西,但也沒有拒絕。
常秀英抱著小短腿,和放學的幾小隻回來,小院立馬熱鬧起來,嘰嘰喳喳,吵吵鬧鬧。
“起開!”
徐槐嫌棄的推開老四張陽,這小子鼻涕抹了他一身。
說到鼻涕,徐槐又想起沈延亮上次,在家裡把餐桌掀翻的時候,他看見餐桌底下,全是幹了的鼻涕痂。
正好秋後算賬,他把江平津、肖建軍和張陽三人,提溜到門口,問他們誰抹的最多。
將來幾十萬的桌子,是讓你們抹鼻涕的?
三人一口否決,紛紛指向小短腿,小短腿啥都不懂,嘎嘎笑著要背鍋,徐槐一瞪眼,三人立馬慫了,承認他們三個都幹過,表示以後絕不亂抹了。
飯菜做好了。
何雨柱也是有眼色的,笑呵呵地拒絕了徐槐留下來一起吃的客套,端著一份飯菜,提溜著兩根紅腸,屁顛屁顛走了。
陳棠一看這架勢,就別湊熱鬧了,也藉口離去。
徐家其樂融融吃完飯,到了人人最愛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