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咱們別再碰上他害我們。現在雜役峰同峰人都似仇人,真可悲。”
薛玄一不語,眉頭緊鎖:各種跡象都表明,百靈坡裡危機四伏,同門內鬥或暗殺都可能發生。而那“潛藏者”更讓他心裡難安——此刻並非誰都能察覺,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隊伍繼續前行至一片相對僻靜的低林地,期間又擊殺了幾隻中低階妖物,收穫還算過得去。然而,隨著日頭漸高,山林逐漸炎熱潮溼,隊員們體力消耗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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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商議是否找蔭涼處休息時,突有一隻奇異的“閃尾貂”從林間竄出,身影快如閃電,尾巴帶著銀光,恰與隊伍擦身而過。高個弟子本能一刀斬下,未及碰到貂身,它已飛竄數丈之外。
“閃尾貂?這是種稀罕妖獸,速度奇快,尾巴可煉製加速符陣材料。價值絕對不菲!”錢濤驚呼,眼中透著火熱。“若能捕到,收益不亞於兩三頭普通妖狼。”
眾人頓時心動。可閃尾貂很狡猾,一旦受驚便飛快逃竄。若不拼盡全力,根本難追。
薛玄一沉吟片刻,對陸青雨輕聲說:“要不要試一試?若能圍捕閃尾貂,或許收穫翻倍。”
陸青雨抿唇點頭:“追!”於是隊伍當即決定全力圍堵。閃尾貂一見人來大陣勢,又躲又逃,速度堪比風馳電掣,常把眾人耍得團團轉。
經一番拼命追逐,小隊還是在山溝處抓住機會,利用火符造成驚嚇,使貂失去最佳路線,薛玄一趁機“風行身法”衝刺,匕首斬斷其後腿筋,終於將其制服。
剎那間眾人歡呼,覺得若將這閃尾貂皮與尾巴拿去換貢獻,至少值十幾個點。對於雜役峰弟子而言十分可觀。
然而,在歡呼間,薛玄一眼角餘光又瞥到某個草木陰影處,一道幾乎與樹幹融為一體的灰暗影子一閃而逝。他心下一凜:“又來了……果然有人暗處監視。”
他猛地揮手示意隊伍噤聲,然後敏捷地衝進樹叢。可對方行蹤甚是詭秘,只留下一抹破碎的腳印,早已消失於更深林間。陸青雨隨他進去檢視,卻只看見幾根折斷樹枝,毫無具體線索。
眾人不明所以,錢濤疑惑問:“玄一,發生什麼?”薛玄一苦笑:“可能有神秘人躲在暗處盯著我們。我追過去也沒捉到……只能小心。”
隊員們面面相覷,若真有人一路窺探他們,不知其是他峰弟子、邪修、還是潛入者?越想越覺得瘮人。年輕少年嚇得縮起脖子,女弟子臉色發白,高個弟子也蹙眉:“若真有人盯著,是何居心?圖謀我們收穫?還是想趁機下黑手?”
於是隊伍陣型更謹慎,錢濤提議找更開闊的區域行動,以便防範潛行者偷襲。薛玄一、陸青雨亦保持高度警惕,但既然那潛藏者遲遲未出手,也許對方目的還不明朗,或尚在觀察。
高個弟子以刀柄敲地,咬牙道:“不管是誰,若敢趁我們不備動手,必讓其付代價。但願只是路人或無意路過。”言語雖兇,實則心裡暗怕。百靈坡隨時可爆發人命之爭。
眾人繼續行走半刻鐘,終在一處小溪畔停留歇息,恢復體力後計劃回營地整頓。途中再未見有可疑影子現身,但薛玄一的憂慮並未消失。
回到昨夜營地附近,天已近傍晚,隊伍收穫不小:獵得閃尾貂、甲獾、獐角兔等,加上一些普通靈草,足夠在接下來的兩三天裡穩步提升貢獻。
分配時,薛玄一與陸青雨再度展現公正態度,並拿出火符所耗作理由稍多分一點材料,隊伍也無意見,表面仍團結。但所有人都清楚:更珍稀之物、多數在坡腹乃至更深處。要想大賺,還得冒險前往。爭執只是在下一階段才更尖銳。
夜幕降臨,眾人復又升起篝火,不少人神情鬆懈,似乎對今日斬獲滿足。然而薛玄一始終難以放下那“潛藏者”。他瞧見周圍林影搖晃,總覺得某雙眼睛暗中觀察。可一無確鑿線索,只能在心底提醒自己:一定得保持戒心,也得和陸青雨隨時配合防突變。
陸青雨也露出凝重之色:“還有五天時間,此處風雲暗湧。怕是這潛藏者,或別的強隊,都可能造成衝突。”
薛玄一抬頭仰望星空:“只能見機行事。至少目前隊伍運轉良好,希望明日不會太糟。”
他們回望草坡彼端,微光閃爍處或許藏著無數正道、邪修或同門對手,互相博弈。百靈坡廣闊無垠,真正危險亦才剛剛揭幕。想到這裡,二人更加警醒,決定夜裡加強輪值守夜安排,誰也不願成為暗處利爪的下個獵物。
深夜時分,篝火旁只剩薛玄一、陸青雨和高個弟子在值守。錢濤和其他隊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