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艾斯德斯率先睜開眼睛。她摸了摸手裡的鎖鏈,還在
看向一旁的還在沉睡了良人,此刻的良人如同抱枕一樣抱著艾斯德斯。這是他潛意識的行為。
艾斯德斯眉頭一皺,一把把良人推開。她側了過去,用手撐起腦袋,用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良人臉頰。好軟
看起來似乎不會醒過來。艾斯德斯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加大了些許力度使勁的揉搓了起來,如同揉麵團一般。
良人呼叫變得急促了起來。皺了皺眉下意識的伸出手,開啟艾斯德斯的手。
艾斯德斯微微一笑,繼續揉搓了起來。
忽的,良人瞬間睜開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
良人嚇的立馬後退到了床角。
良人的雙眼頓時又流出了血淚,血液從眼眶流到臉頰之上。
“唔”良人單手捂著眼睛,好痛啊,不只是眼睛,身體其他地方都好痛。感覺像是針扎一般的疼痛。
這是哪?我為什麼在這裡?
自己只記得和那個大洶鳥對波之後,自己被餘震震的失去了意識。
良人單眼看向一邊的艾斯德斯,此刻的她穿著一身藍色睡衣。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你怎麼會在這裡?”良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良人的話,讓艾斯德斯有些不知所措,這話不應該我來問嗎?
良人感覺自己脖子有點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只感覺一塊金屬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
良人低下頭一看,赫然是一條比他手臂還粗的鎖鏈。
“我去”誰給自己套上鎖銬的,鎖鏈的另一頭正在艾斯德斯的手上。
艾斯德斯揚了揚手中的鎖鏈,嘴角露出微笑,“這鐵鏈可是我專門為你定做的,你看合適嗎?”
良人用力扯了扯鎖鏈,發現壓根扯不動,目光看向艾斯德斯開口道:“能說一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艾斯德斯想了想隨後把良人昨天晚上的經歷告訴了良人。經過簡單的敘述良人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艾斯德斯走到良人面前,摸了摸良人的腦袋,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既然上天把你送到我面前,以後乖乖做我的奴隸,明白沒有?”
“不行,我還要回去,我家裡還有人等著我”良人一把開啟艾斯德斯的手。無語的瞥了一眼,神經病啊,誰要做你的奴隸。
艾斯德斯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個鞭子。她用力的拍在床上。草蓆瞬間一分為二。
“你你要幹什麼?”良人震驚的看著破碎的草蓆,吞了一口唾沫,此刻的他縮在牆角。
艾斯德斯拿著鞭子臉帶微笑,緩緩的靠近過來。
看著艾斯德斯越靠越近,良人趕忙伸手“等等一下”
“怎麼,害怕了?”
“怎麼可能,這不公平,你有本事等我傷好了,咱們在打一場,這次你輸定了”良人趕忙說道,他可不想挨鞭子。
“哈哈,你在搞笑嗎?世界上的一切不利因素,都是當事者能力不足造成的,你變成這樣,只能怪你,跟我有什麼關係?”艾斯德斯嘲笑著良人的幼稚行為。
“我”良人頓時有點語塞。想了想決定換個思路,開口說道:“我這真的有急事,你放過我吧!我現在眼睛壞了,已經變不了色了,已經達不到做你奴隸的要求了”
“你眼睛受傷了?”艾斯德斯蹲下身子用藍色的大眼睛看向良人的眼睛。
良人被盯的有點不好意思,於是趕忙撇開腦袋,可是被艾斯德斯一把擺正。他只能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艾斯德斯臉色有點難看,她拿著鞭子一把抽在良人身上。
“哎喲”良人疼的哇哇叫。不是,你真打啊
“把眼睛睜開”艾斯德斯命令道。
沒辦法,良人只好睜開雙眼跟艾斯德斯來一場對視。
艾斯德斯的一張臉清冷而又透徹,乾淨的沒有半點菸火氣,偏生。那雙銀藍色的雙眼漾著攻擊性的色彩,美的不敢讓人靠近。
要不是太霸道太暴力了,以後娶她做老婆也挺好,良人嘴角不自覺的上彎。
“啪”艾斯德斯一巴掌拍在良人臉上。
“不是,我都按你說的做了為什麼還要打我?”良人捂著臉頰。
“我感覺你在想不好的事情”
艾斯德斯皺了皺眉。隨後站了起來。她剛剛看到良人的黑色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