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鳥!]
最可笑的是,珀西居然把他的舊老鼠給了自己,心裡就更氣了。
暗自抱怨著:[我的魔杖就這麼被奪走了,卻塞給我一隻噁心的老鼠當寵物……]
當最後一口會跳舞的煎蛋消失在盤子裡,潘多拉突然站起身,眼中閃爍著與往常不一樣的光芒。
\"羅恩,親愛的,\"她的聲音像施了魔法的風鈴,\"我想我們需要一次小小對角巷的冒險。\"
不等羅恩回答,她就拉著他走向壁爐,飛路粉的綠色火焰在他們周圍舞動。
對角巷的陽光透過古靈閣的金色穹頂灑下來,潘多拉的銀髮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羅恩注意到她沒有叫上盧娜,這讓他心裡泛起一絲疑惑。
[她這是在計劃什麼?感覺沒那麼簡單……]
“盧娜今天去哪裡了?”
潘多拉聽了羅恩的話,笑著回答道:“她,今天一大早就和謝諾菲留斯一起出門了,他們要去尋找彎角鼾獸。”
羅恩眨了眨眼:”彎角...什麼?”
他努力回想是否在《神奇動物在哪裡》中讀到過這種生物,但腦海裡只浮現出謝諾菲留斯戴著那頂可笑的蘿蔔耳罩的樣子。
潘多拉的笑容溫柔而包容:“親愛的,有時候追尋的過程比結果更重要。只要他們開心…...”
羅恩聽了,心裡暗自想著,[她怎麼好像總是能猜到我在想什麼似的,也太神奇了……]
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直視羅恩的眼睛,“像現在,比起彎角鼾獸,我更關心你心裡的那隻'嗅嗅'。”
羅恩感覺自己的秘密像被施了顯形咒一樣無所遁形。
[她怎麼又看出來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我…我只…只是…...有點壓力……”
他嘟囔著,這個藉口已經用過太多次,連他自己都快信以為真了。
羅恩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有些事兒,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且,經過之前的那些事兒,他對自己的急性應激障礙也有了更多的瞭解了,也明白了為什麼去年父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總是表現得那麼奇怪,他們是擔心自己的心理健康。
不過他心裡卻覺得,這急性應激障礙聽上去就像是一些特別不靠譜、特別瘋狂的廢話似的。
他可不想被別人當成那種嬌弱的人,好像稍微遇到點難事,就會像花兒一樣枯萎了一樣。
[我經歷的那些糟糕事兒可比大多數人都多了,我可沒那麼脆弱,而且我都還沒開始上學,以後肯定還會遇到更多事兒……]
潘多拉聽了羅恩說自己有壓力,臉上頓時露出了難過的神情,那模樣看上去特別心疼羅恩。
羅恩一看,心裡就有點後悔了。
[哎,我這又讓她難過了,真是的……]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潘多拉的聲音輕柔卻堅定,像一縷穿過迷霧的月光。
羅恩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大得像巨龍在咆哮。他機械地點點頭,喉嚨發緊,彷彿被施了鎖喉咒。
潘多拉向前傾身,她的銀髮在晨光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那告訴我,” 她的聲音好似具有魔力一般,猶如一劑神奇的吐真劑,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傾訴心聲,“為什麼你總是把自己逼得這麼緊?”
羅恩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服的邊緣。
他想起那些深夜獨自練習魔咒的時光,想起自己對著鏡子反覆練習施法動作的樣子,想起每次看到父母擔憂的眼神時心裡泛起的酸澀。
[該死的…… 這可怎麼說……]
羅恩嘴上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只是覺得……”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想要找點藉口糊弄過去,可還沒等他繼續往下說。
潘多拉就輕輕地打斷了他,語氣裡帶著一絲真誠,說道:“請你,可千萬別騙我,我的王子。”
羅恩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抬起頭,一下子就對上了潘多拉那銀色的眼睛,只見她正目光灼灼地直視著自己。
那臉上原本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特別嚴肅的神情。
羅恩一看,心裡有點害怕了,他都好久沒見過潘多拉露出這樣的表情了,心裡 “怦怦” 直跳,有點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