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腦袋抽風,大聲喊嚷著。
“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曹衛,我知道你對我胸懷恨意,你這是故意在報復我。”
易中海看向孫傳芳,“老婆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咱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
怎麼可以就聽信這曹衛的一面之詞? 這些都是這曹衛亂說的,你要相信我呀!”
易中海看著孫傳芳的眼神,他明白,不拿出有力的證據,孫傳芳是不會信任他的。
果然,孫傳芳面露死灰,“易中海,這些年來跟著你,我可太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以為要不是因為我生不了,你又待我相敬如賓,我就真的就能忍受你的那些,沒日沒夜的叨叨嗎?
一天到晚算計這算計那的,我早就受夠了,表面上仁義至盡,實際上背地裡卻是陰險狡詐。”
孫傳芳慚愧的看著何雨柱,“柱子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來我一直想要接濟你們。
但是易中海一直攔著我,他還把你爸爸何大清,每個月寄回來的生活費,給扣了下來。
當時我就不樂意,但是我一個婦道人家也沒辦法,對不住你。”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想起以前小的時候,孫傳芳一直明裡暗裡的幫助他。
一直給他送吃的,這才讓他和何雨水度過那艱難的歲月,可惜何雨柱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妹妹。
是啊,他的心已經撲到秦淮茹的身上,怎麼可能現在還記得何雨水呢?
原著裡何雨水一直不肯回來是有原因的,老早就想嫁出去的心,也能看出端倪。
何雨柱看著孫傳芳,安慰道,“一大媽,沒事的,我都懂,都怪這易中海。”
何雨柱拿出一個木盒子,將之開啟,放到曹衛眼前的桌子上。
“這就是易中海家裡找出來的,裡面有信件,可以證明一切。”
閻埠貴一聽,連忙將盒子裡的信拿了出來,不過信只有幾封,閻埠貴迫不及待大聲朗讀。
“第1封是給何雨柱和何雨水道歉的,他何大清拋棄他們離開49城去往保定,對不住他們。
所以信件上說後面每個月會給他們及生活費。
第二封信說的是,何大清自己在那邊過得還行,讓他們不用擔心。
最後一個信說的是,何大清已經查到何雨柱現在能養活一大家子,所以說後面不再給他寄生活費了。”
人群譁然,“還真是!”
閻埠貴看著前後三封信的日期,腦海裡的算盤已經打得叮噹響,不由得驚歎。
“好傢伙,這易中海可真不是個人呀,5年,每年12月一共60月,每月20塊,總計一共1200塊。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啊,我家要是有這一筆錢,還至於為房子的事情而擔憂嗎?”
大傢伙其實對易中海貪汙何雨柱的錢,並沒有太大的概念,當閻埠貴把這賬。
原原本本給大家算清楚,唸叨出來的時候,大家眼睛都紅了,紛紛咒罵易中海。
“這易中海可真不是個人,居然把人家這麼多的錢給私吞了。”
“就是呀,以前還說他是個好人呢,我呸,他要是好人,那我就是青天大老爺。”
易中海這會兒牆倒眾人推,說到底還是眼熱那錢,他們沒有分到一杯羹。
但是易中海臉皮厚啊,只見他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易中海行得端坐得正,我所作所為都是我所說的那般。
我每月給何雨柱一些錢,就是怕他把剩下的錢全部拿去花光了,給他留著的。
不信大家自己看那盒子裡的錢,我可是分文沒動。
這一次何雨柱他結婚,我就是準備,把這些錢全部還給何雨柱的。”
“說歸說,鬧歸鬧,但是你易中海難道把我們當傻子嗎?”
劉海中一拍桌子,“易中海,這件事怪就怪在,這是人家何雨柱自己發現的。
你所說的把這些錢全部還給人家,都是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所以你不用再繼續狡辯。
這件事情,我會給街道辦的那邊說上一說,至於現在嗎?這錢全部還給人家何雨柱。
你自己給大夥兒寫個懺悔書,在大夥面前念一念,至於後續的處罰,我無權過問,街道辦那邊說什麼就是什麼。”
易中海一聽街道辦,也不再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