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迷霧漸漸消散,姬文其根本沒有動用任何華麗的玄功術法,而破除這一切迷障的,僅僅是不沾染任何雜念,純淨的心。
姬文其屹立中央,身姿挺拔如松,氣息沉穩堅毅,眼眸中滿是歷經淬鍊、浴火重生後的決然與剛強。
收拾心情姬文其繼續往前走去,很快,便踏入一個院子,此時院子裡已經站了許多人。
有劍蕩宗的肖長老,搶先進入的年輕公子以及與這年輕公子一起老人,山谷外半空之中的女子和守護女子老者。
讓姬文其意外的場內還有一位年輕的公子哥,這位年輕人,之前姬文其並沒有見過,應該混在散修內的。
這幾人都毫無列為,頭髮有些凌亂,臉色發黑,精神有些萎靡。
見到姬文其走進院子,所有人都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姬文其很是疑惑,這些人怎麼都看著自己,姬文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量著院子。
院子不大,四周的院牆由一種散發著古樸氣息的灰色石塊砌成,石塊上有著歲月斑駁的痕跡。
當看到院子前方那一條甬路時,姬文其眼睛微眯,他大概知道為什麼這群人都是這麼一副模樣了。
只見那甬路時不時閃爍著閃電,那閃電在甬路上肆虐縱橫,“噼裡啪啦”的聲響不斷傳來,每一道閃電都猶如一條靈動的銀蛇,帶著狂暴而又極具破壞力的力量,在甬路上跳躍穿梭,所過之處,地面都被灼燒出一道道焦黑的痕跡,隱隱還有絲絲縷縷的黑煙升騰而起。
甬路盡頭是一座大殿,大殿中間有一張案几,案几上擺放著一套戰甲,戰甲旁邊有一塊黑色金屬塊,這黑色金屬塊上面刻滿了文字,姬文其想要用神識查探這些文字,神識剛一到甬路,便消散於無形。
顯然,這便是這位神王的傳承,姬文其很是好奇,不知道金屬塊到底是記錄的是這位神王所修煉的功法,還是這位神王的生平,若是後者,姬文其說什麼都要弄到手。
“喂,小子,你過來!”就在姬文其沉思時,那位率先進來的年輕人卻對著姬文其喊道,那語氣像是在召喚下人一般。
對於這種如同命令一般的叫喊,姬文其自然是不會理會。
“小子,本公子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見自己被無視,年輕人當即便怒了,手一揮,一道球形靈氣球便朝著姬文其打去。
姬文其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這道攻擊,姬文其怒氣上湧,轉頭看向這位年輕公子,自己與他無冤無仇,這人說動手便動手,真是拿自己當軟柿子,想捏就捏。
姬文其眼神中透著冰冷,沉聲道:“閣下這是何意?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一言不合便動手傷人?”
林峰卻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哼,本公子叫你,你竟敢不理會,那便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在這神王之墓中,敢對本公子不敬,就該受些教訓,識相的話,趕緊過來給本公子賠個不是,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回。”
“林峰,你莫要衝動,如今大家身處神王之墓,本就是為了探尋機緣,何必在這裡起爭執,萬一引來什麼危險,對大家都沒好處。”那女子眉頭緊蹙,有些不悅的喊道。
林峰卻不以為然,笑著對女子說道:“小曼,你別管,我就是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劍蕩宗的肖長老見狀,微微皺眉,開口道:“兩位都消消氣,如今這神王之墓處處透著危險,咱們當齊心協力應對才是,莫要自相殘殺,傷了和氣。”
姬文其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此刻不宜與這人過多糾纏,便冷冷地說道:“我不想與你計較,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這神王傳承而來,你若還想繼續糾纏,那我也不會怕你。”
林峰聽了這話,卻以為姬文其是怕了他,越發得意起來,有種捉弄螻蟻的快感:“小子,現在跪下認錯,本公子給小曼一個面子,就放你一馬。”
“抱歉,我天生骨頭硬,還真不知道什麼叫跪!”姬文其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今日出門肯定是沒看過黃曆,怎麼遇到這麼個玩意兒,姬文其心中想到。
“你說什麼?”林峰語氣冰冷。
“字面意思!”
“你找死!”
林峰瞬間激射而出,掌中靈氣湧動,朝著姬文其便是一掌拍去。
姬文其眼神微眯,看著氣勢,靈海境,這麼年輕便是靈海境,難怪這麼傲慢,可惜,你惹錯了人。
就在林峰一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