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沒有啊!
謝希夷對他的話並不吃驚,甚至都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看了全程,池愉復生時那一剎那的力量波動……和他的禁咒同源。
謝希夷漫不經心地對池愉伸出手,霧氣再次化作手套將他的手包裹,他抬起池愉的臉,手又往下滑,捏了捏他的肩頭。
死一次,骨齡也變小了。
這是禁咒的力量,有意思,除他之外,還有人使用禁咒。
池愉被他摸得身體一抖,即使謝希夷戴了手套,他被謝希夷觸碰的地方都能感受到徹骨的冰冷。
和謝希夷這人一樣,都讓人感到陰森和寒冷。
謝希夷摸完骨齡,彎下腰來,將池愉扶了起來,聲音依然愉悅、悅耳,只是說話間語氣夾帶了一絲虛偽的親切,“我欣賞你的誠實,你可以留下。”
他語氣頓了頓,依然笑吟吟的:“作為劍奴。”
池愉是見竿就上,“也行,我不挑。”
謝希夷看他立即收了哭臉,甚至極快的露出輕鬆的笑容,笑音微頓。
池愉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謝希夷問他系統是什麼,看他要走,趕緊叫住了他:“老闆,能不能把凌鶴洲放了?他是我朋友。”
謝希夷笑了起來,“他是我的獵物。”
他聲音很溫和,但這種如春風般和煦的溫和下,又是如雪山那般刻骨冰寒的冷漠和殺意。
雖然留下了池愉,但並不代表池愉可以觸犯他的邊界。
池愉沉默。
他又問:“老闆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謝希夷淡淡的說:“你只是劍奴。”
頓了頓,說:“張嘴。”
池愉猶豫了一下,很快長開了嘴。
謝希夷手指都未動一下,心念之下,那黑色的符文鎖鏈再次沿著他蒼白的手腕蜿蜒而出,爬到了池愉的腳面上,順著他的腿爬到了他身上。
這黑色的鎖鏈給人的感覺很陰寒,隔著衣物觸碰,都極冷,再往上爬,就是爬到了他赤、裸的上身,蛇絞一般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爬到他脖頸上,鎖鏈一頭鑽進了池愉的口腔。
舌蕾感覺到非常苦澀的味道,隨後像是含著一塊冰塊,整個口腔溫度都下降了,凍得池愉牙齒打顫。
牙齒和上顎被鎖鏈掃過,最終選擇了溫暖的舌根處種下了一枚咒印。
因為口腔很溫暖,禁咒匯聚成的鎖鏈竟在其中磨蹭了一會兒,想往池愉喉嚨裡鑽。
這時謝希夷手指動了動,鎖鏈一頓,慢吞吞從池愉嘴裡退了出來,回到了謝希夷身上。
池愉舔了舔牙齒,問謝希夷:“那是什麼?你的武器嗎?它為什麼要往我嘴裡鑽?”
謝希夷沒有回應他。
池愉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繼續說:“你還會殺我嗎?我之前的話是真的,我想追隨你,跟著你有出息多了。所以剛才你的武器為什麼要往我嘴裡鑽?”
謝希夷轉身就走。
池愉趕緊跟上,又覺得渾身冷颼颼的,才發現自己衣袍都被劃開了,胸膛腰身都袒露在外。
他趕緊將衣服重新穿上,只這一下,謝希夷已經不見了蹤影。
池愉快步追上,又問:“幻電呢?我不是劍奴嗎?劍奴是要伺候劍吧?老闆你把幻電給我吧,我幫你拿著。”
“老闆?你怎麼不理我?”
池愉很快變成了一個啞巴。
池愉:“……”
行。
*
雖然沒救出凌鶴洲,還把自己搭進去了,但池愉感覺十分良好。
不管怎麼樣,還是到謝希夷身邊了。
就是地位有點低,不過這也沒什麼,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士兵。
地位再低,也比當謝希夷的手下敗將好。
因為謝希夷的手下敗將,不僅要被謝希夷挫骨揚灰,還得被謝希夷抽出元魄折磨。
池愉親眼看見謝希夷將一個元嬰修士的元魄煉成了魂器收入了萬魂幡中。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謝希夷此時只是金丹境的修為!
對不起組織,我真的反水了.jpg
以後我就是謝希夷的狗.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