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和幾位同伴站在淒冷的荒野中,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遠處傳來幾聲詭異的鳥叫。崔青梧點了點頭,表情嚴肅:'沒錯。'
楚江的聲音在沉默中響起,帶著一絲冷峻:'血屍屬於兇屍一類,砍掉頭沒有用,要用桃木劍或者黑狗血什麼的弄死才行。'話音剛落,崔青梧和警察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月覓目光緊緊鎖定楚江,銀月的光芒映在她的臉上,讓她顯得格外冷峻:'你一個鬼王,知道這麼多?'
楚江聳了聳肩,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我又不是那種惡鬼,平時也會看一些道家書籍。'月覓無奈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崔青梧和警察對視一眼,彷彿在交換著什麼默契。
蘇晏晏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月覓,你能不能把血屍都消滅?'這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月覓身上。
月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她輕輕點了點頭:'我儘量。'崔青梧和警察一同點了點頭,彷彿找到了某種希望。
她彎腰撿起一把生鏽的匕首,月光灑在鏽跡斑斑的刀身上,散發出詭異的光芒:'有時候,生鏽的匕首比桃木劍和黑狗血還有用。'她的話語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崔青梧和警察再次愣住,月覓繼續說道:'桃木劍和黑狗血只能對付一般的鬼魂,對付血屍這種兇屍,效果不大。'崔青梧和警察沉默地點了點頭。
沒有多餘的話語,她將生鏽的匕首插進血屍的心臟,血屍在一瞬間化作一攤血水。楚江震驚地看著這一幕,聲音顫抖:'平時肯定沒少幹。'崔青梧和警察也愣住了。
月覓冷笑一聲,眼中帶著一絲嘲弄:'你以為厲鬼都是善茬?'楚江點了點頭,表情僵硬:'確實。'
月覓的聲音變得低沉,彷彿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厲鬼之所以成為厲鬼,就是因為執念太深,怨氣太重。'楚江點了點頭,眼神閃爍:'那確實。'
蘇晏晏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帶著幾分難以置信:'月覓,你以前殺過血屍?'崔青梧和警察也看向月覓,期待她的回答。
月覓淡淡開口:'我以前把人間攪亂而已,沒有傷人。'這句話讓崔青梧和警察都愣住了。
蘇晏晏追問道:'也就是說,你從來沒有殺過人?'月覓點了點頭,崔青梧和警察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以為你到處亂殺。'楚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崔青梧和警察也看向楚江。
月覓挑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亂殺了?'楚江無奈地解釋道:'我聽說,你以前經常在人間搗亂,把人間搞得烏煙瘴氣。'
月覓笑了笑:'對啊。'
楚江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傷人?'
月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因為我樂意,人間的酒好喝。'楚江無語了,蘇晏晏則無奈地勸說:'月覓,你以後能不能少喝點酒。'
月覓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能,酒那麼好喝。'崔青梧和警察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聳聳肩,語氣輕鬆:'鬼要是不喝酒,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崔青梧和警察沉默了,蘇晏晏憂心忡忡地說道:'可是,你天天喝酒,對身體不好。'崔青梧和警察也點了點頭。
月覓冷冷一笑:'沒事,我又不是人。'這句話再次讓崔青梧和警察愣住了。
楚江無奈地問道:'你還挺自豪?'崔青梧和警察看著月覓,月覓昂起頭,目光堅定:'昂。'崔青梧和警察沉默不語。
蘇晏晏聲音低沉:'月覓,你打算怎麼對付萬綏組織?'崔青梧和警察也看向月覓,等待她的回答。
月覓微微一笑,目光帶著幾分寒意:'沒想過。'這一回答讓崔青梧和警察都愣住了,楚江也陷入了沉默。
月覓再次開口:'這種事情讓鬼王來,比較好。'她看向楚江,眼中帶著一絲調侃。
崔青梧和警察看著楚江,楚江無奈地問道:'為什麼是我?'
月覓語氣堅定:'因為只有你能鎮得住。'這句話讓崔青梧和警察愣住了。
蘇晏晏難以置信地問道:'月覓,你確定?'月覓輕笑一聲,反問:'那不然呢?我一個鬼界老么能幹啥?'空氣中的沉默再次蔓延。
楚江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吧。'崔青梧和警察鬆了一口氣。
然而,詭異的夜色中,血屍一個個衝了出來,崔青梧和警察立刻拿起武器,準備迎戰。月覓揮舞著匕首,一通亂殺,血屍紛紛倒下。
我站在一旁,心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