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戰鼓擂動,如雷鳴般響徹天地,震得大地彷彿在顫抖,那鼓槌每一次落下,都像是重重地砸在人們的心尖上,腳下的土地似乎也在跟著這節奏微微晃動,傳遞著緊張的震顫感。
兩軍對壘,肅殺之氣瀰漫在空氣中,彷彿能觸控到那絲絲寒意。
旌旗獵獵作響,像是在訴說著戰爭的殘酷,刀光劍影交錯閃爍,晃得人眼睛生疼。
宗澤身披戰甲,屹立在高臺之上,目光如炬,那眼神似能穿透眼前的一切,掃視著遠方黑壓壓的敵軍陣型。
敵軍陣型嚴整,前排是盾兵,那一排排盾牌猶如銅牆鐵壁,冰冷而堅實;中間是長槍兵,長槍林立,透著寒光;後排是弓箭手,箭矢在箭囊中似乎也在蠢蠢欲動;騎兵則在兩翼待命,馬蹄不安地刨著地面,隨時準備出擊。
好一個標準的攻守兼備的陣型!
宗澤不禁暗自讚歎,但眼中並無懼色,反而露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傳令下去,弓箭手準備!”他一聲令下,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早已蓄勢待發的弓箭手們立刻拉滿弓弦,那緊繃的弓弦發出“吱吱”的聲響,箭矢指向敵軍陣營,箭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與此同時,在戰場的另一側,劉勇正率領著義士軍潛伏在茂密的樹林中。
他手持一柄長刀,緊緊地握在手中,能感覺到刀柄上的紋路,刀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那光芒刺痛了敵人的眼睛。
“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他壓低聲音,語氣中充滿了激動和興奮,那聲音像是壓抑著的火焰,“等我的命令,我們就衝出去,打亂敵軍的部署!”義士軍們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手中的武器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等待著衝鋒的號令。
“殺!”隨著宗澤一聲令下,弓箭手們鬆開弓弦,無數箭矢如同飛蝗般射向敵軍陣營,箭矢劃破空氣發出“嗖嗖”的聲音。
“衝啊!”幾乎在同一時刻,劉勇也揮舞著長刀,帶領著義士軍從樹林中衝了出來,如同猛虎下山般撲向敵軍的側翼。
義士軍從樹林中呼嘯而出,那一瞬間,彷彿大地都在顫抖,他們的吶喊聲如同雷鳴,震得敵軍的耳朵嗡嗡作響。
陽光灑在他們的長刀上,反射出耀眼的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鐮刀,直逼敵軍的側翼。
敵軍側翼計程車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不知所措,盾兵的盾牌拿得歪歪斜斜,長槍兵的長槍也亂了方向,弓箭手更是手忙腳亂,還未等放箭就被義士軍衝散了陣腳。
敵軍陣型頓時大亂,原本嚴密的防守出現了一道道缺口。
“穩住陣腳!不要慌!”敵軍主將聲嘶力竭地吼叫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試圖穩住軍心,但一切都太遲了。
義士軍如同尖刀般插入敵軍陣營,左衝右突,所到之處血花飛濺,將敵軍的陣型徹底打亂。
宗澤見狀,立刻抓住機會,指揮大軍發起全面進攻。
“殺!一個不留!”他高舉戰刀,身先士卒,衝入敵軍陣營,那戰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光芒。
大齊的軍隊如同潮水般湧向敵軍,喊殺聲震天動地,那聲音幾乎要將人的耳膜震破。
敵軍主將見勢不妙,心中暗叫不好。
他連忙調動騎兵,試圖挽回敗局。
然而,就在這時,一支黑色的騎兵突然出現在戰場上,攔住了敵軍的騎兵。
“什麼人?”敵軍主將大驚失色,聲音中帶著驚恐。
為首一人身穿黑色戰甲,手持長槍,語氣冰冷,“取你性命之人!”
“報!陛下,前線戰況緊急……”福安快步走進御書房,急促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御書房中格外清晰,手裡拿著一份剛剛送到的戰報。
福安一路小跑回到議事廳,顧不上擦拭額頭的汗珠,汗珠從額頭滾落,癢癢的卻也無暇顧及,便扯著嗓子喊道:“來人!速速擬旨,調撥糧草五萬石,軍械三萬件,火油十萬斤,即刻送往前線!”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再從庫房中取出朕珍藏的千里眼十架,一併送去!” 廳內官員們雖然不明白皇上為何如此重視這場戰役,但聖旨一下,誰也不敢怠慢,立刻分頭去準備。
福安來回踱步,焦急地等待著,不時催促道:“快!快!快!前線的將士們等著呢!”他的腳步踩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響,每一步都透著焦慮。
金鑾殿內,李啟來回踱步,龍袍的下襬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發出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