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何處。

殿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來，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光影落在地上，彷彿也在映襯著李啟此刻複雜的心情。

“張愛卿，”李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殿內的寂靜，那聲音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你覺得，朕該如何平衡各方勢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卻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肅聞言，微微躬身，語氣恭敬而謹慎，“陛下，臣以為，平衡各方勢力，關鍵在於制衡。各方勢力相互牽制，才能保證朝堂的穩定。”他頓了頓，目光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如今，宗澤和劉勇二人功勳卓著，深得陛下信任，但他們的勢力也日漸壯大，不得不防。”

李啟的目光落在張肅身上，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洞察一切，那目光像是實質化的利箭，讓張肅感覺有些壓力。

“張愛卿的意思是……”

張肅抬頭，迎上李啟的目光，比如，林正此人，能力出眾，又深得陛下賞識，可以委以重任。

”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李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張肅，他知道張肅的建議是正確的，但卻又感到一絲不安。

他總覺得，這朝堂之上，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與他自己的身世有關。

“陛下，”張肅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李啟的思緒，“臣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卻又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定。

李啟的目光落在張肅身上，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張愛卿但說無妨。”

張肅的目光閃爍，壓低聲音說道：“陛下，臣近日發現，宮中似乎有人……”他突然停了下來，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彷彿在確認周圍是否有人偷聽。

李啟的心臟猛地一跳，他能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動，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緊緊地盯著張肅，一字一句地問道：“有人怎麼了？”

張肅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有人，在暗中監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