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停住,沒有說出那個名字。
“……算了,朕親自去一趟。”李啟身著繡著金龍的明黃色龍袍,那龍袍的絲線在光線的映照下隱隱閃爍著光澤,仿若流淌的金色河流,這龍袍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皇權,同時也像是沉重的枷鎖,時刻提醒著他身上揹負的國家使命。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那聲音彷彿被壓抑在喉嚨深處,聽起來有些沉悶。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能感覺到指甲微微嵌入掌心的刺痛,此時他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眼神中透著擔憂與決然,他還忍不住微微皺眉,腳步也略顯沉重,這細微的動作顯示出他內心的糾結與不安,畢竟這關係到國家的安危,他深知自己必須親自面對。
玄德宮內,李啟將北漠大軍異動的情況告知了神秘人。
神秘人身著一襲黑袍,黑袍上用銀線繡著一些神秘的符文,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著幽微的光,宛如夜空中閃爍的詭秘星辰。
他聽後,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有些捉摸不透,如同蒙著一層迷霧的深潭。
他說道:“陛下不必驚慌,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聲音輕輕的,如同一片羽毛飄落,卻讓李啟更加不安。
他的語言風格簡潔卻又充滿神秘,每一個字都像是藏著無盡的深意,讓人捉摸不透。
他在說話時,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的扶手,這個小動作更增添了他的神秘氣息。
李啟追問其中的含義,神秘人卻只是笑而不語,留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眼神像深不見底的幽潭。
此時,李啟與神秘人有一瞬間的眼神交匯,那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的交流,李啟眼中滿是疑惑與急切,而神秘人的眼神卻依舊深不可測,這短暫的對視彷彿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神秘人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歪著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讓李啟心中既惱怒又無奈,惱怒於他的故作高深,無奈於自己此時只能依賴於他的謀劃。
從玄德宮出來,李啟感覺更加心神不寧。
他快步回到御書房,福安已等候多時。
福安穿著太監的服飾,青灰色的布衫乾淨整潔,頭戴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有一個小小的玉飾。
福安看到李啟神色匆匆且臉色不佳,趕忙弓著身子,眼睛裡滿是敬畏與擔憂,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宗澤將軍派人送來緊急軍報!”福安雙手呈上一份卷軸,說話間眼睛一直低垂著,不敢直視李啟。
李啟迅速展開,他的眼睛急切地掃視著卷軸上的文字,臉色驟變,那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瞬間變得蒼白,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血色,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被軍報中的內容所震驚。
北漠大軍並非全線後撤,而是分兵兩路,一路佯裝撤退,一路繞道向西,目標直指大齊西境門戶——涼州!
涼州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大齊重要的戰略要地。
北漠大軍那一路西進的隊伍,士兵們個個身著厚重的鎧甲,鎧甲上有著獨特的紋路,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寒光,彷彿移動的鋼鐵堡壘。
他們的馬蹄整齊而有力地踏在地面上,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大齊的土地上發出沉重的威脅。
李啟彷彿看到了北漠大軍如潮水般湧向涼州的畫面,那畫面中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
一旦涼州失守,北漠大軍便可長驅直入,直逼京城!
“該死!他們竟然想聲東擊西!”李啟狠狠地將卷軸拍在桌案上,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桌案似乎都跟著微微顫抖,他怒不可遏,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額頭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傳旨,召集眾臣,朕要與他們商議禦敵之策!”李啟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裡燃燒,他感覺喉嚨有些乾澀,聲音低沉而沙啞地沉聲下令。
不多時,文武百官齊聚朝堂。
朝堂的地面是由巨大的青石板鋪就而成,四周的立柱粗壯而高聳,支撐著宏偉的穹頂。
穹頂上繪製著精美的龍鳳圖案,在燭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龍鳳似乎在燭光中舞動,象徵著大齊的昌盛與威嚴。
此時,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朝堂上,光影交錯,大臣們的身影在地上拉得長長的,隨著他們的走動而晃動。
大臣們按照官職大小依次站好,文官在左,武將在右,每個人都表情嚴肅,朝堂上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李啟將北漠大軍的最新動向告知眾人,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