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在這一道道霓虹注視之中散發懦弱風采,
驚訝啊,成年竟是我童年唯一實現的愚願。
遲鈍著,回首天邊雲彩一瞬破碎的如此乾脆,
強求著,將就著的一塵不染的往昔一瞬黃土。
可笑啊,我被自己貼上了活該的標籤,
不過是,在成年人的恐懼中跌撞出可恥的旋律。
最終啊,成為一個向著夜晚乞討的人啊,
可是啊,卻施於我摻著風雨骯髒的餅。
曾記得,眼前是媽媽手中不曾放下的板鞋,
才明白,成年人的哭泣是如此安靜的夜晚。
放下的,只是被迫的尋不回只是時間進行了填埋,
過去的,是手中煙燒一半落下灰被風吹已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