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興懷低頭想了想,“我可能,什麼也不會做?”
陳默愣了一下,顯然是因為傅興懷的這個答案愣了一下,“為什麼什麼都不做?”
“崢哥,你看,是你教我的,我們男人要愛自己,不能因為別人的事來影響自己,自己獨帥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陳默扶了扶額,他眨了眨眼,“假如,我是說假如,如果是你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沒有了他你就會死的那種人死了,你會怎麼做?”
“為什麼沒有了他我會死,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就算是孟然在我這裡分量現在也不是很重要。”傅興懷上前拍了拍陳默的肩膀,“放心吧崢哥,我知道你是擔心孟然的死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傷害,其實你不必擔心,我現在並不感覺難過。”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和他說這麼多了,害人!”陳默閉眼揉了揉額頭。
現在看來,傅興懷這裡是找不到別的線索了。
陳默又將目光放在了木板上,分析下一步要做什麼。
現在要做的任務只剩分析每個人的死因,現在唯一明瞭的就是肖程。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為什麼會死還不知道。
陳默突然被一句話吸引了注意,那句話的筆跡很新,大概是新寫下來的。
“這裡的四樓好像有點不一樣,王富的房間很大,而且好像少了一間房間?”
陳默皺眉,雖然他不清楚這裡的構造,但是他也知道,少了一間房間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
雖然可能是因為建造時出了什麼意外,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
可是在劇本里面,這本身就是一個疑點。
從現在的線索來看,能做的就只有兩件事,一個就是去四樓看看,找找這件事本身的疑點。
另一件事就是找找傅興懷說的那個管道,那個管道里面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線索。
肖程現在就在四樓,所以第一個就先不考慮,那就剩第二個線索了。
他看向傅興懷,“興懷,你還記得你剛剛說的那個管道嗎,能說說那個管道嗎?”
傅興懷聞言,低頭思考起來,然而在思考的時候,夢中的場景卻越來越清晰,陰暗狹小的管道中,傅興懷喘著粗氣使勁的向前爬行。
管道中那股難聞的氣味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鼻尖,他不知道要幹什麼,但是他卻感覺非常的悲傷。
他的雙手好像拿著什麼東西,他想要低頭去看,但是他卻怎麼也低不下頭。
下一瞬間,他又離開了管道,他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小房間,他躺在一個床上,回憶著自己與孟然的經歷。
“咚!”
陳默一拳將傅興懷打倒在地,鬆了一口氣。
“該死的,讓你回憶不是讓你變異啊喂。”
剛剛陳默剛讓傅興懷回憶管道的事情,結果傅興懷就開始鬼化,身上的血洞越發的明顯,幸虧有了一次經驗。
陳默迅速一拳打了過去,這才打斷了傅興懷變身的過程。
“我這是怎麼了崢哥?”傅興懷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問道。
太陽穴的血洞依舊在往外滋血,陳默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放在了傅興懷的肩頭。
“沒事,剛剛你做噩夢了。”
“是嗎?這兩天可能沒有休息好,站著都能睡著。”傅興懷抱怨道。
陳默欲言又止的看著傅興懷身上的幾個血洞,什麼都沒有說。
“對了,剛剛,你夢到什麼了?”
傅興懷想了想,“說起來也神奇,剛剛我做的夢竟然和上一個夢接上了。”
陳默眼前一亮,“哦?說來聽聽?”
“我看見我在一個管道里面爬,好像是因為王富的事情,但是具體的我也沒看見,反正最後我是在一個小房間的床上躺著呢。”
陳默聞言,皺了皺眉,從傅興懷的描述來看。
他是因為王富才爬到管道里面,最後可能也是因為死了,所以才躺在床上。
那這件事就很奇妙了,究竟是王富襲擊了傅興懷,所以傅興懷才會死,還是因為傅興懷襲擊了王富,所以王富才會死,而自己也受了傷?
陳默站起身,對著傅興懷說道,“行了,接下來我們去四樓王富的房間看看。”
“四樓?”傅興懷被嚇了一大跳,“可是那個鬼還在四樓,我們真的要去四樓看看嗎?”
陳默點了點頭,管道的事情有王富的參與,而四樓的那個線索很有可能也與王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