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纖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房門緩緩開啟,心中正琢磨著該如何得體地開口問候時,一句“您好”剛剛溜出嘴邊,但尚未完整表達出來,整個身子就突然被一股強大而粗暴的力量猛地拉進了房間之中。
"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呀!" 姜纖纖瞬間驚恐得花容失色,完全沒有預料到會遭遇如此變故,本能地開始拼命掙扎反抗。
然而,她那嬌小柔弱的身軀所蘊含的力量與此刻已經喪失理智、猶如猛獸一般的帝景墨相比,簡直就是蚍蜉撼樹,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嬌柔的驚呼 "唔",姜纖纖那如櫻桃般粉嫩嬌豔的嘴唇已然被帝景墨以一種極其霸道蠻橫的方式給緊緊封住了。
帝景墨如同餓狼撲食一般,根本不給姜纖纖任何喘息和掙脫的機會。
緊接著,帝景墨絲毫不顧念姜纖纖的感受,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只見他手臂一揮,使出全身力氣將姜纖纖狠狠地甩向了那張柔軟且寬大無比的床榻。
隨著姜纖纖那嬌弱的身軀如同落葉般重重地砸落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頓時發出一聲沉悶且帶有一絲壓抑的聲響,那聲響彷彿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著,久久不散。
幾乎就在這聲悶響落下的同一瞬間,帝景墨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巍峨泰山,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猛地壓在了姜纖纖的身上。
他那原本就深邃得好似無盡深淵般的眼眸,此刻更是燃燒著熾熱的火焰,緊緊地盯著身下那嬌柔的人兒,口中緩緩吐出話語,那話語猶如低沉的大提琴音般,沙啞中卻蘊含著無比的磁性,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女人,既然是你自己心甘情願主動送上門來的,那就別怪我對你無情無義了……”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完全消散,緊接著便從那看似平靜的氛圍中傳出一連串猶如驚雷般令人心跳驟然加速的撕裂衣物的聲音,那聲音尖銳而急促,彷彿是在宣告著一場即將席捲而來的激烈風暴的前奏,每一聲都像是狠狠敲擊在人的心上,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就這樣,時間宛如細沙一般,一粒一粒地悄然流逝,彷彿是那最精準的沙漏在默默計量著每一個瞬間,一分一秒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去了。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淌,那黑暗的天際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畫筆輕輕塗抹,漸漸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那顏色起初如同一層薄薄的輕紗,若有若無地籠罩著天空,隨後這輕紗逐漸變厚,變得清晰可見,天色也在這不知不覺中快要亮起。
就在這天地即將破曉的關鍵時刻,帝景墨體內的藥效如同潮水般退去,他那原本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如同被解開了束縛的鳥兒,輕盈地倒在床上,緩緩睡去。
此刻,他那張俊美的臉龐上,依舊殘留著一絲極為細微、幾乎難以察覺到的疲憊之色,那疲憊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之情,彷彿在訴說著昨夜那場經歷的獨特之處。
而與此同時,姜纖纖醒了,她的身體難受得厲害,彷彿有千萬只小蟲子在啃噬著她的肌膚,那種痛苦讓她忍不住想要掙扎起身,試圖擺脫這種折磨。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那動作就如同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扎著一般,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彷彿要將她撕裂成碎片。
每一次的挪動都需要耗費巨大的意志力,渾身上下彷彿被無數只螞蟻啃噬著,無盡的疼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當她的目光緩緩掃過整個房間的一片狼藉時,那曾經充滿愛與溫暖的空間,如今宛如遭遇了一場可怕的災難,雜亂無章得讓人目眩神迷。
到處都是破碎的物品,它們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殘骸,靜靜地躺在地上,訴說著曾經的美好瞬間已化為烏有。
那些凌亂的痕跡,就像一道道深深的傷口,刻在了這個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彷彿一場狂風暴雨剛剛在這裡肆虐而過,留下了滿目瘡痍。
姜纖纖看向自己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無奈,“靠,這狗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看看沒有一處是好的,特別是那裡……”
她指著自己的腰部,那裡隱隱作痛,彷彿被什麼重物撞擊過。
那面板上的淤青和紅腫,清晰可見,像是一幅觸目驚心的畫作。
姜纖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流下來。
在這混亂的景象中,那腦海中的記憶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峰般不由自主地壓了過來,昨晚那驚心動魄的場景,就像一把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