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顧不得所處地方的髒汙,警惕的豎著耳朵,貼著潮溼的巷子牆壁悄悄挪動著腳步,刺耳的警笛聲在這一片地區忽遠忽近。
拐過一個角落後,他閉著眼輕輕撥出一口氣,然後再次睜眼時差點被他眼前突兀出現的男人嚇得背過氣。
藉著微弱的光,他辨認出那是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帽簷下的刀疤橫貫了他的右臉頰和下巴。
“你逃不出條子的天羅地網,”那個人沙啞的聲音就像是生鏽的鋸子,“要麼栽贓池殷聖,要麼所有證據鏈都會完美指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