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子...”
周朝元老臉眉頭一皺。
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立馬動了殺心。
“爹,你上次給我說過,如果其他方法都不奏效,就弄死他!
現在劉長峰對咱們的威脅,越來越大了。
再不想辦法弄死,後患無窮啊!”
周懷遠著急的說道,以前都是他隨便的欺負劉長峰。
他真的無法忍受劉長峰在他頭上拉屎。
周朝元現在何嘗不想,直接把劉長峰這個小刺頭給弄死。
這些年膽敢和他作對的人,都成了一堆黃土。
只是這次他去縣裡開會的重要精神,就是要著重打擊違法犯罪。
這不是六六年那個年代了,稍有不慎可能會引火上身。
再說這個劉長鋒很不簡單,他們能不能把他搞死還另一說。
如果弄不死,那就麻煩了。
想了想周朝元就否決了兒子的法子。
“爹,那咱們該怎麼辦啊?他下面肯定還會去打獵。
任由他這樣發展下去,咱們就真的被動了,還是想辦法把他給弄死吧!
只要他一死,所有的事情就一了百了。”
周懷遠更著急了。
“懷遠,你別衝動,這是萬不得已才能用的法子。
他現在能那麼囂張,就是因為他有一處咱們未知的打獵之地。
只要我們能知道他所謂的打獵地點。
那他就沒有囂張的資本,一個小娃娃還能翻上天了?”
周朝元冷嘲道,在雙水生產隊他這輩子就沒有遇到過對手。
“爹,上次我就被他給耍了,這個方法我感覺不行啊!
他根本不可能,讓咱們知道他在哪裡打獵的。”
周懷遠一想到上次被劉長峰忽悠,他就無比的惱怒,還有些後怕。
“再試一試,明天開始就安排社員去詢問他打獵的地點。
他若是不說,就說他自私自利,不顧集體。
如果還不說,那就把和他親近的人也拉上,我就不信他不就範。”
周朝元冷冷地說道。
“看現在的情況,只能先這麼做了。”
周懷遠了點頭,立馬就吩咐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整個生產隊裡立刻掀起來一陣風言風語。
說劉長峰雖然分給大傢伙肉,但更多的肉,還是由劉長峰,王二愣子,賈秀蓮他們掌控著。
甚至為了利己,劉長峰不願意說打獵的地點。
這就是嚴重違反了集體主義,是典型的個人主義和資本主義傾向。
聽到這些傳言,劉長鋒意識到周家父子的手段。
不過他早就預料到,直接就告訴父老鄉親。
之所以他能打到,是因為他認識了一個老獵人,跟著人家一起去很遠地方去打的。
如果他現在就把獵場說出來,老獵人生氣,那大家以後都沒有肉了。
一聽到這,除了張進寶這些人在議論,其他社員根本就不敢再議論。
雖然大多數人都想知道打獵的地點,但他們都清楚如果真的惹怒了劉長鋒,到時候他們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看到劉長鋒那麼輕易就化解,周懷遠立刻調轉槍頭,開始準備用輿論對付賈秀蓮和王二愣子。
不過剛要吩咐讓人去散播風言風語的時,周朝元卻阻止了。
因為劉長鋒都不在乎,別說那個傻二愣子和賈秀蓮了,他們同樣不會在乎。
想了想,周朝元瞅著旱菸,猶豫了一會之後。
那雙陰鷙的眼神爆發出強烈的寒意:“懷遠,既然他不吃這一套,那我們就用那個辦法吧!
天堂有路他不走,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爹,你想通了,那太好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弄死他。”
周懷遠激動了起來。
“不著急,現在弄死他,肯定有人會懷疑到我們。
等段時間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們再動手,一定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周朝元陰冷無比的說道。
“我知道了爹。”
見他爹都這樣說了,在周懷遠的眼裡劉長鋒就真的死了。
不過死劉長鋒一個,好像還不解氣。
他立馬又說:“爹,要不也把王二愣子給弄死吧,還有那個賈秀蓮,我想玩玩她。”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