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趾高氣揚的賤女人,劉長峰毫不客氣地怒罵道。
“何幼穎,你這個賤人,想磕頭就自己去磕,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破鞋來管!”
“你說什麼?”
何幼穎黛眉緊皺,之前這廢物不是天天討好她,恭維她麼?
竟敢用這種語氣說她是賤人,說她是破鞋?
她惱怒道:“劉長峰,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你以為你和懷遠作對,你能在生產隊裡混下去?識相點就馬上給我家懷遠磕頭認錯。”
劉長峰心裡又氣又覺得可笑:“何幼穎,你要是想討好那個狗男人,不如多在床上使點勁。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應該好好想一想,像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
那個狗東西玩了你之後,還會不會要你。”
“劉長峰,你咋說得那麼難聽,我和懷遠是純潔的愛情,婚前不會做那種噁心事情的。”
“不會做?你自己有多賤,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
劉長峰覺得更搞笑了,這個賤女人上輩子玩的那是相當的花。
簡直就像是公交車一般。
“好好好,你也就只會耍嘴皮子了,我話已至此,你不聽那就後果自負吧!”
何幼穎氣得渾身發抖,沒有想到這個廢物突然會耍嘴皮子了。
她確實是為了討好她家懷遠,才讓劉長峰去磕頭認錯的。
可也算是幫了這個廢物。
他不聽就算了,還惡語相向,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她感覺自己當初聽了父母的話,甩了這個廢物無比正確。
憤恨地瞪了一眼劉長峰,她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何幼穎的背影,劉長峰眼神出現了可以殺人的冷意。
他誓要在這個時代混起來,讓這對狗男女付出血的代價,讓他們嚐嚐人生徹底被摧毀的滋味。
劉長峰心裡思慮這些,便沿著記憶中的小路回家了。
看到這兩間破舊的土坯房。
劉長峰感慨萬千,沒想到多年以後,他還能再回來。
開啟門,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張土炕和自制的木頭桌子板凳,
廚房裡也就只剩下半袋高粱米。
真正的家徒四壁,一貧如洗。
其實本來他家裡還有很多東西的。
可因為父母去世前要治病,欠了大隊裡一些饑荒。
早在去年他已經把饑荒還完了。
可週懷遠和他爹周朝元竟利用職權壓榨他,不僅把家裡的東西都強行拿走抵債。
還讓他每個月繼續還一百個工分。
這才導致他每個月拼命地賺工分,卻一貧如洗。
不過根據他的記憶,家裡好像還有存款。
他趕緊在炕頭翻了一遍,可才找到五塊兩毛錢。
這竟就是他所有的財產。
看來他現在的情況,遠比記憶中要更難。
他媽的,都敗狗日的周家父子所賜!
“咕...”
就在劉長峰憤慨之時,肚子卻叫了起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大半天都沒吃東西。
只能拿出一些高粱米蒸熟了吃。
高粱米他年輕時吃了半輩子,可對於剛穿越過來的劉長峰來說,確實難以下嚥。
上輩子這個時候的他,吃盡了苦頭,
現在穿越而來,該改善下自己的伙食了。
他決定到外面整點葷腥嘗一嘗。
雖然現在沒有獵槍,無法去野人溝打獵,附近的河裡魚獲,也早就讓那狗日的周懷遠帶人給抓沒了。
但穿越而來的劉長鋒有著豐富的狩獵經驗,他知道現在河裡還是有漁獲的。
只需要沿著河向上遊走,遠離生產隊獵物就會多起來。
劉長峰拿著魚籠,來到山裡。
當他根據自己的經驗,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溪時,就發現溪水裡有很多蝲蛄。
這是東北地區特有一種類似小龍蝦的水生物。
比小龍蝦小一些,味道卻比小龍蝦鮮美不少。
做一鍋喇咕豆腐就算是配著難以下嚥的高粱米,他也能吃好幾大碗。
十幾分鍾,他便抓了三十多隻蝲蛄。
這讓劉長峰很欣喜,帶著魚籠便下山。
在回家的路上,看著魚籠的蝲蛄,劉長峰心想還是得趕緊弄到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