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無厘頭的瞎搞,下血。
純屬雷同的巧合每天都在上演,有些是故意的,有些自然就是意外的。
以此種種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糾結,沒什麼好爭辯的地方,人生一場,能在腦海裡承載多少雜七雜八的東西呢。
貧窮限制,虛榮難免,世道艱難,不都是嘴上早就預留好的藉口嗎?
當然,這些藉口也不都是藉口,更是不可忽視的現實。
現實嘛就是這樣,越離譜越容易實現。
罹難的人會找藉口,旁觀的人會說風涼話,誰都不理解誰,直到現實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才可能真正的裝模作樣的感同身受。
活了這人類存在的幾千年,甚至是上萬年,好像也沒明白什麼特別的意義。
最重要的文明和進步,好像人類不管花多少時間,就是永遠都學不會。
永遠都和襁褓裡的嬰兒一樣,只知道藉著自己那點可憐的有限的侷限性地位,去為難身邊的人,身邊的愛人和親人。
隨意的發洩之後就會惹禍,惹禍就會傷害別人,傷害別人……
似乎會特別的上癮,還是刻入骨子裡的那種癮,一旦迷上很難收手。
當然也有別的途徑,去傷害和熱愛這世間的一切,比如,站著說話不腰疼。
……
稻香難掩蓋腐臭,再光鮮的地表也擋不住地底的虧空,一地震就塌了。
鷹國的陽光很刺眼,或許是因為這裡的遺忘往事太多,人們被填塞的理想將這裡美化的太嚴重,以至於都看不清現實的罪惡。
好吧,這還是風涼話。
風輕輕的吹,海浪白白的在天際線上漂浮,都說這是星空和大海相愛的證據,可是,大海和天空真的彼此碰觸過嗎?
這終究,還是一場美麗的謊言吧。
謊言當然多得是,而謊言最密集的地方,不管是高聳入雲,還是深入地穴,大家都在骨子裡深深地刻著。
輕易抹除不掉的,就都是自己身邊的生活,不是嗎?
最抹除不掉的當屬最骯髒的區域,畢竟在設定的觀念裡,骯髒本身從出生起就是一種不可赦免得罪。
尤其是,生來就帶著“髒”的生靈,怕是連靈魂都被連帶著認作為是髒兮兮的。
那既然說到鷹國最髒的地方,大家普遍認為的最髒的地方,可能就是垃圾堆,廢品場,流浪漢聚集地,毒品開放區,監獄……
對,監獄也算是一個,監獄就是用來關著,養著那些人類世界的“垃圾”的嘛。
這些垃圾說得難聽一點,有可回收的,有不可回收的,還是有害的,說來說去都是一樣的定義方法。
就是說,只要對人類社會暫時沒用,就會被淘汰出局,連活著呼吸空氣好像都是錯誤的。
但是就算是垃圾,不也是地球生靈的一部分嗎?
還有那些被誤丟的有價值的東西呀,它們又不是沒用了,只是被誤解了而已,或者是被刻意丟棄的也說不定。
涮了涮了,不想了,都是廢話,也沒啥意思。
還是親眼看看吧。
鐵打的牢籠,不動如山的獄警,一層一層的下巴都快要比自己腰間的游泳圈粗了,還滴啦八掛的流著油膩膩的油水。
都夠炒好幾盤菜的,連買油的錢都省了不少。
唉,不說了不說了,自己渺小就渺小,還是別找什麼存在感了。
甜甜圈手邊掛,可樂雞翅加冰塊,這喜劇的一幕哪裡都可以見到,只要有心怕什麼呀,大不了……
“大不了就是個死唄!你看,之前網路上亂傳的什麼世界末日,你們誰看我眼睛眨一下了?啊!是不是?”
“是,你本來就是死刑,怕個屁啊”。
“就是,我們這些馬上刑滿釋放的才叫慘好不好,切,吹牛皮”。
不算是什麼刻板印象,倒也不是冤枉這樣的破事,只是不想結束的巧合而已。
你看,那個把紋身貼在光頭上的大漢,穿著喜慶的橘色獄服正在吹牛皮,這嘴上的本事恐怕是漂洋過海而來的。
可能,是世界被華夏同化的前兆吧。
口音也怪怪的,而且各種口音,各個地域的人都應有盡有,無所不有。
在這樣的環境下,倒也是個不錯的學習機會,瞭解一下世界各地的人文差異,思維偏僻,人心所向。
這移民為主的地域可不是浪得虛名,只要待的夠久,什麼地區的人都可以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