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要打出主力的樣子,作出主力的架勢,好讓大家心服口服。”
“有不服的讓他們來找我就行,單挑也可以的。”
“哎呀呀,又來了這樣影響團結的話,看來,你真是要學點文化,尤其是讀書寫字這方面,別讓人家笑話你。”
說著,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本千字文遞給廣朋,說:
“最起碼, 你要認得自己名字,還要寫出自己名字吧?孫培德會認字,讓他好好教教你,過幾天,我還來,那可是看你的識字和寫字水平。記住,把這本書背過,我可要好好考你,如果還是背不過,就讓你停職學。記住啊?”
“餘副軍長,我一定像打仗那樣的好好學,而且還要做到倒背如流!”
餘副軍長一下子笑了,剛剛準備離開的他,說了一句: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幾天完成任務啊?”
“我不吃不喝,五天完成任務!”
“不吃不喝不行,那麼,就十天吧。記住,是十天,別忘記了!”
送走餘副軍長,廣朋心裡笑了,其實他跟著先生讀書的時候,就已經倒背如流了,但是師傅和先生都這樣囑咐他,才不得不作出樣子來的。
把培德請過來,讓他把千字文給自己通讀了三遍,又拿來竹竿在地上“學著”寫自己的名字。
這個過程,才是痛苦萬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寫字也是一樣,由一手漂亮的顏體字回到狗爬字,那可真的是痛苦!
官軍的一個團覆滅,震驚了常凱深。
他跑到黃鶴城召集軍事大員會議,先是大發雷霆,然後又向他們循循善誘,道:
“現在的洪軍看起來四面眾多,其實都是一些烏合之眾,真正對我們形成巨大威脅的,就是在荊楚省中原省和慶安省三角地帶活動的這一夥,他們控制了六安山,東可以到金陵,西可以進川蜀,南可以渡江到五羊城。尤其是中原省,那可是糧食的大省,佔據中原省大部的大漠軍和我們貌合神離,天天口是心非的,我們要重點剿滅他們!”
常凱深此人曾經在東倭留學軍事,後來當過軍校校長,又是錢塘省人,而且與且介亭的楊格魯薩克森人聯絡密切,因此,只有他的學生同學,和錢塘省的人,才是他最信得過的人,重要戰事,都是他們出場,而且,裝備上也高於其他部隊。
這一次,他動員過來的, 就是他的錢塘省老鄉親自率領的部隊,一副躊躇滿志,勢在必得的架勢。
他的話音剛落,眾多將領一起站立起來,大喊著:
“一定不辱使命,不辜負期望!”
他指著地圖,用手比劃著,道:
“記住,其他地區都不過是肘腋之患,只有這個三角地帶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其他地區的叛匪,大力趕走或者壓制即可,這裡,六安山的叛匪,必須徹底消滅,不許死灰復燃!”
“是!”
來自南方叛軍的常凱深,發揮了古代政客常用的才智,用挖牆腳、摻沙子、金錢收買、武力脅迫等方式,把在京都的九州正朔瓦解後,遷都靠近他發祥之地且介亭的金陵,並且定為“正朔”,但是他一直念著一首古詩,對自己的前程惴惴不安,擔心哪一天會有人取而代之。
這首古詩論定了金陵的地位,尤其是大的風水變化,所以才讓他念念在茲:
王濬樓船下益州,金陵王氣黯然收。
千尋鐵鎖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頭。
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
今逢四海為家日,故壘蕭蕭蘆荻秋。
而三角地帶活躍的這支隊伍,恰恰可以西上益州,東下金陵,取且介亭,北上齊地,所以,才被他視為嚴重威脅自己的心腹大患,必欲徹底除之而後快!!
餘副軍長和部隊集結在山區休整不長時間,就從各種渠道得到了官軍意圖發動大規模圍剿的訊息,於是開始做反擊的準備。
“部隊南下鐵路線,離開三角地帶的根據地越來越遠,雖然一路出擊的戰果也不小,可是實際的補給並沒有增加,不打仗就沒有飯吃,這個打仗方式和局面,我看不是很好。”廣朋待餘副軍長檢查完他的“作業”後,對他說。
“嗯,這個事情是有些議論,所以,上級又派來了新的領導,叫鐘聲,領導我們三角地帶的工作。”
“嗯,這麼頻繁啊,才幾年時間,又換來換去的,怕是來的人還沒有熟悉情況又被換掉了,這麼做法,也容易造成前後的矛盾,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