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寧回去賙濟堂的時候,將檀香嚇了一跳。
“姑娘,你這是去哪裡了?你的臉色好難看,是不舒服嗎?”
檀香拉著宋佑寧的手,發現一片冰涼。
宋佑寧搖頭,疲憊得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去打了水洗了一下,水中倒影發現臉色有些鐵青。
洗完臉,檀香端來了麵條,宋佑寧沒吃,先去睡覺了。
他剛到屋子裡面,苗木就找來了。
“姑娘起來沒?”
檀香搖頭,又問:“是有什麼事情嗎?”
苗木點頭,一貫嚴肅的臉色有些擔心。
檀香道:“姑娘看著不舒服,讓她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等醒來再說。”
“好。”
苗木又出去了。
等著宋佑寧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檀香一直守在外面,見到宋佑寧出來,就端上來了熱水。
“可有什麼事情?”
宋佑寧的嗓音有些沙啞,頭也有些疼,可能染了風寒。
檀香:“江神醫回來拿了挺多的藥材走了,阿福媳婦想讓姑娘給把脈看看。其他沒有了。”
“嗯。”
江道塵拿藥材,肯定是去西巷那邊。
宋佑寧正在補中午飯,苗木走了進來,“給我們供應藥材的商販被搶了,還說以後不敢給我們供應了。”
宋佑寧一頓,“知道是誰指使的嗎?”
“建安侯府的人。”
這些商販是和苗木熟悉,所以這才悄悄透露了訊息。
宋佑寧擰眉,不過這些也能想到。
謝司瀾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哪怕是被關起來了,也會找茬。
宋佑寧吃完飯,就去庫房看了一眼,藥材不夠了。
“再去其他的商販那邊看看,散戶的一些藥材也收了。”
苗木點頭,出去了。
宋佑寧又去給阿福媳婦把脈,她臉上洋溢不住的笑意。
“喜脈,有兩個月了。”
宋佑寧終於露出來一絲笑意,給了她一些保胎的藥丸。
阿福媳婦很是開心地道謝,奶孃也有些高興。
奶孃擔心地說道:“在滕王府的做工累不累,這有了身孕,可不敢太勞累了。”
阿福媳婦道:“管家聽聞我有了身孕,將我調去掃浮塵了,不累。”
奶孃感激道:“滕王殿下真是好人。”
宋佑寧看了一眼開心的兩人,沒說話。
滕王府那麼多的人,管家如何第一時間知道阿福媳婦的事情。
恐怕也是因為自己。
沒想到,滕王殿下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宋佑寧現在害怕聽見滕王的訊息,囑咐了幾句,就打算去想藥材的事情。
她送去宮中的藥丸,還得幾味藥材。
得趕著春節幾天送去,不然,這樣也能試探一下聖上的口風。
宋佑寧想到了小樹,詢問檀香,“小樹呢?”
檀香疑惑,“好像一天都沒見到人了。”
宋佑寧:“......去找。”
“好。”
沒多久,檀香回來了,“小樹的房間被子還是亂的,他不是這樣的。
小樹起床總是起來都將其摺疊得很好。鞋子都還在呢。”
聽見這話,宋佑寧立刻去小樹的房間檢視,床前的鞋子還擺放著,被子掀開了一角。
就連一旁拖著的棉衣,還放在床頭了。
這是小樹在睡夢中就被帶走了啊!
宋佑寧臉色一變,“立刻去問,去找,有人將小樹擄走了。”
“好。”
檀香立刻往外面走。
這要是昨天晚上被帶走的,這都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他們才發現。
宋佑寧又吩咐:“再找你在侯府認識的人問問。”
“好。”
宋佑寧擰緊了眉頭,隱隱有些擔心。
侯府已經出手了,看來是不打算讓自己好過了。
站了一會,宋佑寧又來到了關押夏風和翠平的地方。
“我可以將你們放出去,但是你們得做一件事。”
夏風和翠平被關在這裡,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折磨,此時自然同意。
“去將當年的事情宣揚出去,就說侯府的少爺不是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