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飲品。
她也就放心就著吸管喝。
陸寄禮去勾搭別人,“哥兒幾個玩什麼呢?”
桌上有人將撲克牌隨手一拋,“連指導的傳統專案,四十分,無聊透頂了。”
“在我老子的地盤還打四十分,你們是不怕組織上制裁你們啊!”陸寄禮眼神一閃,“咱們要不玩點新鮮,積極向上的!”
有人啐了他一口,“那你說玩什麼?”
陸寄禮隨口提了句擊鼓傳花,誰輸了誰表演節目,眾人一陣噓聲。
“不玩不玩,咱們有許班長在,誰敢在他們面前耍大刀啊?”
芝華有意刁難白胭,抬了抬下巴,“白胭同志現在得道昇天了,都能被稱為老師了,不如讓白老師給大家出個好點子。”
芝華心思壞,想著白胭一個鄉下妞,肯定想不到有什麼好點子,就是想讓她出醜。
“白老師敢讓人喊老師,可得實至名歸啊。”
白胭不上當,軟硬不吃,“我確實稱不上老師,不敢瞎出主意。”
陸寄禮伸手一攔,替白胭說話,“這樣唄,不如玩點大的,咱們換種方式,誰接到‘花’,誰就要接受懲罰。”
“咱們又不能喝酒,還有什麼懲罰?”
許晴晴突然出聲,“不如這樣,大家擊鼓傳花,誰接到了球是輸家,從上一任輸家的中二選一個,可以是回答問題,也可以吃接受其他懲罰,比如空口吃辣椒等。”
白胭一聽,這不就是後世的真心話大冒險嗎?
看來不管是哪個年代,年輕人感興趣的遊戲永遠都只是那幾個。
陸寄禮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了一個紅綢花當‘花’,狗子拿了筷子和碗背對著大夥坐。
隨著狗子敲碗節奏起,紅花快速的在眾人手裡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