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穿了同樣的款式。
正亂想著,白胭已經走到他的面前。
“走吧。”
她抓了抓肩上的帶子,歪頭往他身後的單車上看,“單車?”
孟鶴川站直身子,手撐住了龍頭,“新華書店那附近的衚衕口不好進車,單車方便些。”
白胭點點頭,視線從大二八高高的後座看向了踢開腳蹬準備推車的孟鶴川。
因為週末,孟鶴川既沒穿制服,也不像招待會那樣正式地穿了西裝。
他簡單套了件白襯衫在裡頭,肩上披了個條紋的小坎,外面穿了件黑色抗風的夾克衫。
打扮得乾乾淨淨,看起來像個青春洋溢的大學生。
“陸寄禮不喜歡去書店,他待會會直接去什剎海。”孟鶴川跨上了單車,長腿撐在地上,朝著白胭扭頭,“書店我們自己去。”
……
白胭坐在了單車的後座,但為了能夠與孟鶴川保持距離,一直縮著身子往後靠。
她的手抓在後座的空隙上,艱難的保持著平衡。
可八十年代的馬路不平穩,即便孟鶴川已經很小心了,從家屬樓下一路朝外騎,白胭險些被顛下來好幾次。
白胭沒有辦法,伸手拍了拍孟鶴川的背,“你騎慢點可以嗎?”
風聲太大,外頭又正好在鋪路,咚咚咚的機器打樁聲蓋掉了白胭的聲音。
孟鶴川微微後仰,扭頭,“你說什麼?”
一個沒注意,車軲轆壓過一個大坑,坐在後座的白胭被一顛,身體直接往前栽。
她的鼻樑磕到了孟鶴川的背上,酸脹的疼痛感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你騎慢一點啊!”白胭又痛又氣,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為了維持平衡,只能勾住男人的腰。
孟鶴川垂目,黑色的外套上突兀地出現了一隻細白的小手。
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燙了一下,孟鶴川長腿一蹬,將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