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賀桉又截下許堂哥的球,助跑,過人,彈跳,扣籃。
動作漂亮的再度引發女同志們的尖叫。
蘇凌也跟著歡呼,“聽說國外的人結婚都遲,不過我好像曾經聽首長也說過,譚總工雖是華僑,但如今也是在京州生活,不如討個京州的媳婦兒。”
“那有合適的物件嗎?”
蘇凌剛‘啊’了一聲,一臉揶揄地望著白胭,“白胭同志,你這思想和問題很不對勁啊,你對譚總工那麼感興趣嗎?”
白胭沒想到會被誤會,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的沉默在蘇凌看來就是預設,心裡頭八卦的小雷達嘀嘀嘀的直響,“對哦,譚總工今天也是為了你才會同許憲壯他們比賽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很熟悉嗎?你們兩個……”
白胭見她越說越誇張,趕緊喊停,“蘇凌同志,你別想歪了,我只是隨口一問。”
蘇凌一副我懂的表情。
“你放心吧白胭同志,我的訊息算是很靈通了,還真是沒聽說過譚總工有物件。你長得漂亮,又是大隊難得的翻譯員,會說英文,與譚總工確實很相配!”
都是年輕愛做夢的女孩,蘇凌在腦中越想越覺得白胭與譚賀桉相配,激動地抓著她的手臂,“我原來在歡迎會上看你和孟總工跳舞,還覺得你們很相配,但現在想想,你同譚總工更相配啊!”
白胭心頭一跳,頭偏過她,“你別瞎說……”
“啊!他們犯規耍賴!”
蘇凌抓著白胭的手用力,“用手肘拐人,丟不丟大隊的臉啊!”
白胭看過去,賽場上的比分已經是27比20,譚賀桉和秘書二比三,領先七分。
許堂哥今天幫不了許晴晴,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眼看要輸球丟人。
他亂了方寸,朝著被叫來的隊友使眼色,三個人一人堵住秘書,一人伸手拉人。
許堂哥手肘一拐,伸腳去絆譚賀桉。
譚賀桉眼神一閃,白胭在球場旁擔心地出聲,“譚先生,小心!”
他腳下踉蹌,手中籃球砸出去,整個身子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