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疼呀!肖方遒,你不疼嗎?”容思沫高估了自己的忍耐性,藥浴泡上不久,就開始疼了起來。
肖方遒也很疼,腦門上都是汗,可他能忍啊,在媳婦面前怎麼能丟臉呢:“還行,沒有太疼,我還能忍!”
“藥起效了,怎麼樣沫沫,感受如何?”諾諾笑得有些幸災樂禍,畢竟嘲笑她的機會很難得,她怎麼能錯過呢!
容思沫咬牙瞪她,用意念傳音:你這個幸災樂禍的壞蛋,小心我拔掉你的充能晶片!
諾諾:你威脅我?我一會兒就把你的空間進出功能給關了去!
容思沫:你敢!
諾諾:你看我敢不敢!
肖方遒看自己媳婦憤怒地仰臉瞪著華奶奶,華奶奶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她們打了半天眉眼官司。這倆人經常這樣對峙一會兒,也不曉得她們怎麼有這麼奇怪的感情交流方式。
“呀!還真是挺疼的,思沫,你還受得了嗎?”肖方遒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輕輕地出聲喊疼。
“受不了也得受,挺過去就好了。你很疼的話,就多跟我說說話。”容思沫咬著牙回答,她也不想太丟臉的。
“這才半個小時,還有一個多點兒呢,不著急,你們慢慢感受啊。”華奶奶欠揍的聲音傳入耳朵,看著那一臉菊花盛開,連肖方遒都想瞪她了。
“我要下針了,誰先來?”
“我!”這是肖方遒。
“他!”這是容思沫。
“好嘞!肖方遒你出來一點把後背露出來!”華奶奶手持銀針,飛快地將他前胸背後幾處穴位刺入銀針,然後讓他小心點兒繼續泡進去。
“該你了,沫沫。”容思沫背轉向她讓她施針,心裡數落諾諾的糗事,彷彿這樣時間能過得快點。
施針時間半個小時,這時候再疼也不能拔針或者碰到,所以這時候要看好了他們。諾諾期間喊了一次肖寒秋給加熱水,然後就看著容思沫一臉幽怨,在一邊嘲笑她。
容思沫:這個諾諾,也太不厚道了!這不是以我的性格為基礎設定的,我才不這樣呢!
諾諾:你就是這樣的。
“思沫,我回部隊以後就申請讓你隨軍,我想經常能見到你。”肖方遒看她疼得咬著嘴唇,心疼的不行。
“嗯,我已經學會做飯了,也能帶好孩子們。”容思沫心裡開始做隨軍後的各種計劃安排。
“沒事兒,飯我會做,孩子們可以送幼兒園,我在家的時候也幫你一起帶……”
兩個人開始聊了起來,談論可能分到什麼樣的房子,如果是高大嫂他們那樣的平房,該怎麼佈置,三個孩子的床要設計成什麼樣的?
這樣聊著聊著,半個小時就過去了。諾諾給他們拔了針,讓他們繼續泡一個小時,除了加熱水時進來,她才不在這裡當電燈泡呢。
“嗚嗚嗚,方遒,我太疼了……”容思沫實在太疼了,在肖方遒面前她變得軟弱起來,哭著跟他訴苦。
“就快要好了,快到時間了,再堅持五分鐘!”可過了一會兒,容思沫抱怨為什麼五分鐘這麼長,肖方遒就讓她再堅持五分鐘。
肖方遒也疼,可是他得堅持清醒著跟思沫說話,不能讓她暈過去,要不然這個罪白受了!
“還記得咱倆頭一回見面嗎?你可真虎,不怕死地往河裡跳。”
“你不是在旁邊兒嗎?還能讓我淹死?”容思沫擦了一把眼淚。
“沒想到你真是想學游泳,我還以為你打算訛上我呢!呵呵!”
“切!你倒是挺自戀的,最初我看上你是因為我想逃避勞動……”
“誰說你逃避勞動的,我媳婦最厲害了,你會的她們都不會,也就我眼光好,趕緊把你娶回家。別人都太笨了,看不到你的好……”
原本等著看熱鬧的諾諾,一下子被狗糧給撐著了!
練體藥劑的效果非常好,第二天這倆人的精神狀態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自己也感受頗深,身體輕盈,力量也有所增長。
肖方遒開始跟家裡人去上工,他的工分就記在父親肖銀生身上。陳淑芝和方雲麗平時也上工,她們能掙6--8個工分,也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
肖寒秋不用準備考試,也開始上全天的工,容思沫還是下午去上工,讓婆婆下午休息,陪著華奶奶在家看孩子聊天。
因為小麗來學習,華奶奶有時也會帶她去山裡挖草藥,回來再晾曬炮製,所以白天看孩子的主力是容思沫和婆婆。
自從容思沫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