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我是張默,我受傷了!”張默聽見肖寒秋的聲音,簡直都要哭了,終於有人過來了!
“你咋整的?腿受傷了!嚴不嚴重啊?”肖寒秋看著他疼得滿頭汗,心裡不忍。
“我還行,你沒事兒吧?我看見你和孟文娟說話,然後就往後山跑,我不放心跟過來看看,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你拽著我的手,我把你拉上來。”陷阱並不很深,張默一米八的個子,站起來也就到他胸口的位置,但是他兩腿都傷了,想出去沒那麼容易。
肖寒秋現在有力氣,她把雙手和張默的雙手握緊,一使勁兒把他像拔蘿蔔一樣給提溜出來。
“你這樣也走不了,乾脆我揹你吧!”肖寒秋示意他站起來,自己揹他。張默怕自己壓壞了她,也怕別人看見壞了她的名聲。
“磨嘰什麼,快點兒的。這個時候都在家做飯呢,咱們從樹林子邊上過去,進我家後院,沒人看得見。我看你傷得不輕,別再瘸了!”
“那好吧……”張默有一米八,一百四十多斤,肖寒秋揹他倒是背得動,就是他腿長有點拖地。肖寒秋急著找二嫂給他看傷,跑得很快,十幾分鍾就跑回自己家後院,在劉瑩震驚的目光中把張默背進前院思沫那屋。
“二嫂,張默掉陷阱裡了,劃傷了腿,你給看看吧,流了好多血!”肖寒秋一邊進屋一邊說。
“掉陷阱了?哈哈哈,你是想當兔子嗎?”容思沫不厚道地取笑他。
“沫姐,你還笑,我覺得我的腿被刺穿了,疼死了!”張默齜牙咧嘴的喊疼。
“還知道止血包紮,處理的不錯,我看看,你別亂動!”容思沫開啟他包上的布條,用醫療倉裡的掃描診察儀器檢查了一遍,沒有傷到骨頭,不過竹刺插得很深,傷了肌腱,需要歇上一段時間了。
“我給你上好藥,等會兒找大隊長請假吧,你這幾天走不了路,也幹不了活了。”容思沫很利落地給他上好止血消炎的藥粉,重新包紮起來。
“寒秋,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倆去山上了?”劉瑩端來了一盆水,讓張默洗洗手臉。
寒秋低了頭,小聲說:“我又打架了!還被騙了,孟文娟騙我說琨琨他們……”肖寒秋巴拉巴拉把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她還在懊惱自己怎麼那麼笨,竟然相信孟文娟那個撒謊精,還沒告訴別人自己去找孩子的事兒,真要是出了事兒,連個知道的人都沒有,還連累張默受了無妄之災。
“我幾個月不在家,孟文娟這個臭蟲蹦躂的挺歡啊,上次修芸姐的事兒就有她吧?欠抽的玩意兒!”容思沫最護短了,她竟敢算計小姑子,這是找收拾呢。
“我去找她,不打她一頓我吃不下去飯!”寒秋噌地站起來,轉身就往知青點走。
“我跟你一起去!”劉瑩順手把琨琨練武用的一根棍子抄起來,“思沫你不用去,你手太重了,別打死人!”
兩個美女一人往前跑,一人拎著棍子跟著,很快就衝到知青點。孟文娟自己做飯呢,就見這姐妹倆氣勢洶洶地進來。另外兩個屋的兩對夫妻誰也沒出來。
黃娟懷著孕,肚子挺大的,也趴著門縫往外看;呂豔抱著孩子坐炕上,臉貼著窗玻璃。他們認為孟文娟一定得罪肖家人了,估計是她又背地裡說劉瑩的壞話了?
“孟文娟!你個臭不要臉的,什麼時候變這麼壞了!”肖寒秋比孟文娟高出半個頭還多,伸手就把她頭髮薅住,把她從屋裡拽到院子裡來。
“肖寒秋,你是潑婦嗎,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
“就打你了,不幹人事兒的玩意兒,欠抽!”
肖寒秋幾個巴掌打過去,一手拽著她頭髮一手出拳。劉瑩也沒閒著,在她背後掄棍子,時不時還上腳踹兩下。不一會兒姐妹倆就把孟文娟打得在地上滾著哀嚎。
屋裡的兩家依舊不出來,連勸一聲都沒有,可見孟文娟這人緣實在不咋地。
“嗚嗚嗚,我要去告你們,你們打人!”孟文娟躺在地上大哭。
“去吧!我正想報公安呢!你知道宋主任現在什麼下場嗎?”肖寒秋才不怕呢,反正她沒工作,要是鬧出去宋文國這個主任能不能幹得下去還是回事兒呢!
“你把他殺了?!”孟文娟看著肖寒秋冰冷地眼神兒,害怕了。
宋主任真要是被打死了,她可是脫不了干係呀,而且她想要辦的事兒也辦不成了!
“殺人犯法,我才不會那麼幹呢。不過教訓他一頓,現在他應該還在哪個墳頭上暈著呢,要我把你們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