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扣出不少好處來。
容思沫:你可想的真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給自己挖了多深的坑吧?
第二天送孩子去幼兒園,許芳故意等到容思沫抱著孩子下樓之後。她領著陸巖走在後面,倪超看見美女出門,也不自覺地跟了上去。
“那女的是誰呀?文工團的吧?長得挺漂亮啊。”倪超趕上去問許芳。
“不是,跟我一樣的家屬,還是農村種地的呢。不過她可真有錢,看見樓上那個透亮的玻璃房子沒有?就是他們家自己蓋的。”
“她男的級別高吧?”
“也是個連長,去年才提的。現在上軍校了,他不在家。也不曉得她家錢哪裡來的,那女人總跑出去不著家……”
許芳絮絮叨叨說了一路,引得倪超心裡癢癢的。容思沫跟她們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雖然他們說話很小聲,但是她都能聽得見。
容思沫心裡好笑,跟空間裡正在整理東西的諾諾交流:你看你總說我是個作精,比起後面那塊人形巧克力,我可不是要正常多了?
諾諾:她那叫作死!這女人的心怎麼那麼壞呢?從看見你她就沒事兒找事兒,明知道是鐵板還非要往上踢,你倆前世有仇啊?
容思沫:有些人就是心理變態,看不得別人好。這是精神病的一種,這種人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屎,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判斷他們的行為。
諾諾:那就把她打成屎,省得她又起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