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遒見大家那一臉八卦的樣子,就知道她們肯定沒猜好事兒,也不好主動開口解釋,尷尬的笑了笑,囑託了小嬰兒班的老師幾句,就領著三胞胎去他們的班了。
“咦,今天怎麼你送孩子,思沫呢?”高大嫂還是他們的保育員阿姨,主動詢問。她就知道那些八卦的人會瞎猜,為了避免又出什麼謠言,多了句嘴。
“她家老人病了,在醫院照顧幾天,這幾天我看孩子。”肖方遒笑著解釋。
“哦,我忘了思沫是在盛城長大的,前些年才下鄉去你們村兒。”
高大嫂也給思沫解釋了一句,讓那些城裡人也知道知道,人家思沫可不是什麼泥腿子,那文化比她們還高,都能做翻譯呢!
“是,跟著我她吃苦了!”肖方遒也不多說,三胞胎進教室後他跟高大嫂道別,留下一眾等吃瓜的嫂子們一臉遺憾的大眼瞪小眼。
就思沫那個性子,他是不放心她能在醫院安分照顧慶爺,可別出去找人打架。據他了解,小媳婦最是護短,慶爺吃了這麼大的虧,她肯定要找回來的。
在醫院的容思沫會老老實實地陪病號嗎?呵呵,那怎麼可能?趁著晚上有人陪慶爺,她就看人多的時候,把自己打扮成一個乾瘦臉蠟黃、一頭亂蓬蓬頭髮的青年,跑去黑毛的地盤上晃悠了。
這裡地方挺大,在城北一個郊區的破廠房裡,有個很寬闊的大院子,周圍還有一圈破破爛爛基本擋不住什麼的圍牆。來交易的人並不是很多,各自悄咪咪地找個地方蹲著,等著買家找上來。
諾諾沒有出空間,在裡面隨時準備支援她,並且竊聽廠房裡那些管理人員的談話,希望可以找到他們囤貨的地點。
四處隨便走走看看,容思沫就發現了那個被黑毛給差點兒打死的掘金鼠,他居然還會到這個黑市來倒買倒賣,膽子也真是不小。
“呦,你這是傷養好了?”容思沫嗤笑一聲,問道。
“你誰呀?找事兒是不是?”掘金鼠一看不認識,立即警惕。
“幽姐讓我找你,沒想到你膽子不小,還敢上黑毛的地盤兒上來。”
“那有啥不敢的,我現在手裡沒有值錢貨,倒騰點小東西,混口飯吃,還能把我趕盡殺絕?”
“行!你也是個人物,問點兒事兒唄,你知不知道?”容思沫小聲問:“黑毛的庫房在哪兒?”
黑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不要命了你?他的東西你也敢惦記?”
“切!剛才還誇你有膽量呢,你不想報仇?有好東西分你一成,怎麼樣?”容思沫開始蠱惑。
“我憑什麼信你!”
“愛信不信,我也不指望你才能成事兒。最近有什麼要出手的好東西嗎?你說的那個墓怎麼樣了?”
這下掘金鼠是真信了,這絕對是幽姐的人,要不怎麼知道他們這麼機密的事兒呢:“快了,馬上就化凍了,正準備著呢,差不多的時候找你幽姐。”
“行,就在醫院後院牆上,找我畫個笑臉兒。你真的不想現在就撈一把嗎?”容思沫呲著一口大白牙,繼續誘惑。
“服你了,在人家地盤商量怎麼偷人家東西,你厲害!我知道他們一個倉庫……”
兩個人就像商量物品價格一樣,說了兩三分鐘,然後容思沫掏出十來塊錢,從他的破布袋子裡挑了兩件東西,明目張膽地拿著出了黑市。
“掘金鼠,今天又撈著了?賣了啥好東西呀?”黑毛手下兩個管黑市秩序的看那黃瘦青年從他這兒買了東西,過來打趣他。
“一看就是個生棒子,還想學著別人撿漏兒,哈哈哈!”掘金鼠心想,你倆才是棒子!
“那個銅佛像實際上是個銅皮的,裡頭是泥胎,還有那個碗,哪是什麼元青花,這小子完全不懂行!今天掙了點兒,咱哥們晚上喝點兒?”掘金鼠晃了晃手裡的那十來塊錢,邀請道。
“算了,你最近不容易,自己留著吧。”兩人知道他被打了悶棍,雖然沒有證據,那十有八九是大哥乾的,他們可不敢跟這人走太近。
掘金鼠今天早早就回去了,等著聽幽姐那邊的訊息,心裡還想:黑毛啥時候得罪幽姐了?也不知道他倆誰更厲害?幽姐背後又有誰?
掘金鼠這裡輾轉反側睡不著,就怕那人真的去搶黑毛的倉庫,要是被抓了把他供出來,那他還有命在?不行,這幾天他要出城去躲一躲,什麼時候消停了再回來。
容思沫行動非常迅速,晚上就到了黑毛囤積貨物的倉庫附近,還真有好幾個人看守著,他們都藏在隱秘的地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