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勝利,並逮捕了叛亂主謀塞繆爾·馬哈雷羅。這是真的嗎?”
“沒錯,屬實。”
“啪!咔嚓!”
漢斯簡短回答後,周圍閃光燈接連亮起。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們德意志曾向赫雷羅人提出寬大的投降條件,但他們拒絕了帝國的仁慈,選擇了戰爭。因此,在洛伊特溫總督的指揮下,我軍進軍瓦特貝格,並在那裡擊敗了固守的赫雷羅人。”
“哦哦~”
“一切都按照我軍的作戰計劃進行。塞繆爾·馬哈雷羅曾試圖帶領族人穿越卡拉哈里沙漠逃脫,但因我軍迅速應對而失敗,不久後正式宣佈投降。”
“那麼,這是否意味著西南非洲殖民地的叛亂已經事實上平息了?”
“是的。雖然還有一些受赫雷羅人影響的部族在製造小規模騷亂,但數量很少,這些問題也將在不久後解決。”
“啪!咔嚓!啪!”
漢斯的話音剛落,記者們又一次按下快門,而德裔定居者們也鬆了口氣,歡呼叛亂終於結束了。
此時,人群中一位陌生男子突然高舉手,向漢斯提問:
“那麼,叛亂主謀塞繆爾·馬哈雷羅和赫雷羅人將如何處置呢?”
“您似乎不是記者,請問您是?”
“咳咳,我是人類學家歐根·菲舍爾。我認為,作為帝國公民,必須瞭解這個問題。”
歐根·菲舍爾?
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漢斯微微皺眉,片刻後回想起他是誰,臉色變得陰沉。
什麼人類學家!他不過是個臭名昭著的人物,以人體實驗而聞名的瘋狂納粹科學家。
記得歐根·菲舍爾確實在赫雷羅戰爭期間,利用赫雷羅人和納馬人的俘虜進行過人體實驗。
因此他問這個問題的含義漢斯一清二楚。
毫無疑問,他這次又打算幹同樣的事情。
“塞繆爾·馬哈雷羅和其他主謀將根據德意志帝國的法律受到適當的懲罰。然而,大多數赫雷羅人將放下武器,迴歸日常生活。”
“......這未免太寬容了吧?”
歐根·菲舍爾似乎對沒有足夠的戰俘供他進行人體實驗感到不滿,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這樣想也就罷了,但不少德國定居者顯然與他持相同看法。
這確實是個難題。
然而,這也是必須解決的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試圖訴諸人類的智慧與理性顯然不會奏效。
因此,他決定從另一個方向入手,試圖解開這道戈爾迪烏姆之結。
“各位是否聽說過最近發生在比屬剛果的可怕事情?”
“什麼?”
漢斯突然提到比利時的事情,歐根·菲舍爾像聽到什麼荒唐之事似的,滿臉疑惑地看著他。
不過,一些記者似乎已經瞭解了剛果的真相,面帶嚴肅地點了點頭。
“目前,剛果人在殘暴的利奧波德二世統治下,被砍掉手腕,像奴隸一樣工作。據說受害者人數已經高達數百萬。”
“數百萬?你剛才說數百萬?”
“比利時的國王是不是瘋了?連撒旦都幹不出這種事!”
德國定居者議論紛紛,對利奧波德二世的暴行感到震驚。
畢竟,就連比利時人自己也對他們國王的所作所為感到震撼,並對其大加批判,德國人自然不會有所不同。
甚至,他們可能罵得更狠。
總之,氣氛還不錯。
漢斯繼續想著悲傷的事情,以便催出眼淚,說道:
“仁慈的皇帝陛下聽聞剛果的慘狀,流下了眼淚,並對我說道:至少在我們的德國殖民地裡!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哦哦......”
漢斯一邊想著遭受痛苦的剛果人,一邊擦拭眼淚的場景,讓人們的神情都變得肅然起來。
無論多麼冷漠的時代,煽情總是有效的。
更何況,如果再加上一個孩子的眼淚,那效果更是翻倍。
當然,萊託福爾貝克和魯登道夫看著漢斯的表情明顯有些哭笑不得。
嗯,看來我們的軍人先生們缺乏感性。
“尊敬的德國公民們。我們與那些走在野蠻道路上的比利時人不同,是懂得上帝仁慈的優秀基督徒,是自豪的文明人。我們與比利時人不同,早在很久以前,耶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