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凌晨,津城碼頭頭港口。
天色微微亮,馬華看著港口停泊的大船黑影,一臉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傻柱。“師傅,咱們就坐這艘船嗎?可真大啊!”
傻柱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輪船,可是為了不在徒弟面前丟臉,他故作鎮定道:“廢什麼話啊?抓緊時間上船。”
“哎!”
答應一聲,馬華高高興興的轉身去找自己家人,準備上船。
傻柱看了一眼以後,同樣追上馬華,去接自己家人過來。
這次送傻柱他們去港城的是保山旗下運輸公司的船,剛好來國內送糧食,回去的路線正好經過港城。
本來韓保山打算讓傻柱和最後一批去申城的戰士一起走。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中間又多了劉嵐和馬華一家,兩家人隨便收拾收拾又是三天過去了。
韓保山在和船長交代完,之後,離開了船艙,找到傻柱他們。
看到他們激動又有些忐忑的神色,韓保山笑了笑,“好了,各位不要緊張,我都安排好了,最多六天就可以去港城了,就算到了港城也不用擔心,我已經通知了婁曉娥,她會在碼頭迎接你們!”
“婁曉娥?”傻柱撓頭:“她怎麼會去那裡?”
“呵呵,柱子哥,沒啥好奇怪的,婁家全都去了港城,這次去港城開飯店,也主要是婁家出錢。”
韓保山的謊話張口就來,倒不是有意想欺騙對方,只是不想解釋太多。
傻柱聽聞是婁曉娥在那裡,這懸著的心也好受了許多。
至於馬華和劉嵐兩人,知道港城那邊也有傻柱熟人,兩人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隨後眾人開始上船,雖然韓保山一再強調,讓他們只要帶幾件換洗衣服就行了,其他東西港城都有。
可是窮怕了的幾家人,死活都不願意丟下家裡的破銅爛鐵,一大媽甚至把傻柱家裡的醃菜罈子都帶來了。
沒辦法,韓保山也不好多勸,只能由著他們了。
幾個男人來來回回搬了好幾趟,才將所有行李搬上船。
隨著汽笛的轟鳴聲,韓寶山和傻柱他們揮手告別,直到他們已經離開了很遠,這才轉轉身來到碼頭旁邊的一間辦公室內。
辦公室不大,有個小窗戶,此時裡面有 4 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看押著梅川內內子和孔希翔兩人。
見到韓保山到來,兩人齊齊轉過身來,臉上不捨的神情還未完全消失。
韓保山面無表情,揮手命令道:“帶走!”
“是!”
士兵們答應一聲,押解著兩人跟在韓保山的身後離開。
三個小時後,四九城駐軍基地內。
被被全副武裝士兵層層包圍的審訊室內,韓保山和李雲龍坐在審訊桌前,注視著梅川內內子。
兩人對視一眼,韓保山主動開口:“好了,聾老太太,按照約定,我已經把傻柱送李樂內地去王港城,你放心,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關於龍國玉璽的訊息了吧?”
坐在審訊室專用的椅子上,聾老太太神情淡然的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傳國玉璽不在我手上!”
“什麼?”李雲龍拍案而起,怒聲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敢耍我們?”
韓保山同樣皺著眉頭,他冷冷的開口道:“老聾子,雖然我和何雨柱關係不錯,可是並不代表你可以這樣戲耍我!
你不會以為何雨柱去了港城,我就拿他沒辦法了吧?
我告訴你,傳國玉璽關乎龍國的尊嚴,在這件事情上,我絕對不會和你開開玩笑,你要是敢耍我,我現在就可以讓傻柱一家重新出現在你面前!”
面對韓保山的威脅,聾老太太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見到兩人安靜下來,她繼續開口說道:
“那是1934 年的時候,我接到上級的命令,讓我護送傳國玉璽回國,我知道這件事情很危險,一不小心就可能失敗。
為了穩妥起見,我偷將玉璽放進了,當年我們梅川家族戰死的一名將軍的骨灰盒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現在玉璽應該在梅川家族的族地內!”
“什麼?”
“砰~”
驚怒交加的韓保山,一拳砸碎了面前的審訊桌,他瞪著赤紅的雙眼站起身,一腳將審訊桌提到一邊,快步來到聾老太太身旁,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語氣冰冷的問道:“你是想死嗎?這種結果和耍我有什麼區別!”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