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去幾個小時,坐在韓保山身邊的傻柱,還在思考著剛剛聽到的訊息。
傻柱只覺的自己現在世界崩塌,三觀盡毀,生活了二十幾年的記憶還在腦海,可現在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根本就不是何大清的兒子,而是一個光頭特務的和鬼子間諜的兒子。
傻柱覺得不是這個世界瘋了,就是自己瘋了!
“山子,你,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我”
傻柱說到一半,看著韓保山那認真的臉龐,就說不下去了。
車裡再次陷入沉默,韓保山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難道說:“沒事的,傻柱,不就是你爸是光頭特務,你媽是鬼子,你是你,和他們都沒關係的!”
呵呵,要知道現在可是 60 年代,最講究出身成份的時候,家裡出過特務和漢奸,那這一家人就完了。
永遠都別想安安穩穩的生活了。
韓保山已經可以預料到,這件事傳出去以後,不論何雨柱是否參與其中,軋鋼廠恐怕都不會再要他。
那時候,才是他們一家人最難的時候,就連韓保山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
除非韓保山可以把他們一家人送去港城,倒是可以免去這個災禍。
不過這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還是先找到傳國玉璽這件事比較重要。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軍事基地,在韓保山的安排下,傻柱,孔希翔還龍太太三人被關在了一起。
他希望能給三人一點時間,處理一下他們的家事。
審訊室內,三人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尷尬。
雖然三人是名義上最為親近之人,可是他們要麼是幾十年沒見,要麼是在一起,但是身份不同,心態也不同。
比方說,你要傻柱現在喊聾老太太一聲媽,那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這麼長時間奶奶的喊下來,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沉默,還是沉默,誰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實在是太亂了。
終於,聾老太太先說話了:“柱子,你不要怪我,當年的情形實在是太危險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證就一定能活,把你放在何大清家裡養活,也是無奈之舉,你”
“我明白!”傻柱突然開口,語氣並沒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反而很平靜。
來的路上,其實傻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都已經這樣了,他無論怎麼樣也改變不了。
看著聾老太太的臉龐,傻柱眼神複雜,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何大清走後,自己和妹妹何雨水沒東西吃,聾老太太只給自己,卻不管何雨水的場景。
之前還有些奇怪,現在總算是有合理的解釋了。
見到對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反感,聾老太太又苦笑著指著一臉糾結的孔希翔對傻柱說道:“柱子,這是你的父親,你不叫何雨柱,你應該叫孔雨柱!”
聞言,傻柱還好,可是孔希翔卻激動的站了起來。
“柱子,我”
孔希翔覺得很對不起這母子家,年輕的時候為了任務,丟棄了這對母子,讓他們嚐盡了顛沛流離之苦。
現在更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洩露了他們的資訊,把他們牽扯了進來。
可惜,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孔希翔之前為什麼願意配合韓保山的工作,就是希望能給何雨柱帶來一絲優待。
可是現在看到兩人都被抓來了,他覺得自己可能想的太簡單了。
何雨柱看著對方,點了點頭,讓他現在就喊出父親那個詞彙,他做不到。
畢竟聾老太太和自己一直在一起,雖然不知道身份,可是好歹也算是熟悉。
至於眼前這個男人,傻柱真是一點形象也沒有了,能點個頭已經是傻柱最大的限度了。
這也就是傻柱現在結婚生子了,有了孩子的他也明白了做父母的不容易,所以他才能夠用寬容的態度對待眼前的兩人,或許他們對不起所有人,倒是絕對的起他。
他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起碼他還好好活著在,不是嗎?
想到這裡,傻柱的眼越加的清澈了,他看向二人,緩緩開口:“雖然你們之前有這樣過那樣的身份,可我想拜託你們一件事,希望你們能答應!”
聞言,孔希翔點點頭道:“柱子,你說,我肯定答應你!”
傻柱又看了看聾老太太,見對方也是點點頭,於是他繼續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幹了什麼事,犯下了什麼罪,我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