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一輛小轎車從衚衕口開了過來,孩子們圍著車子興奮的打轉,急的司機不停的按著喇叭,
等車子停穩後,在孩子的歡呼聲中,提著行李的韓保山從車上下來,
看到熟悉的四合院大門,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在和車上的李懷德告別後,轉身走進了院子。
現在是下午四點多,萬年守門員閆老摳還是老樣子,假裝打理花草,實則眼睛一直盯著大門口,
等看到進來的人是韓保山後,閆埠貴立刻放下手中的鏟子,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
“喲,山子,出差回來了啊!你這可真夠辛苦的,三天兩頭的出差,要不說你有本事呢!這受領導器重的人就是不一樣!”
聽著閆埠貴奉承自己的話,韓保山拍了拍口袋,開玩笑道:
“呵呵,三大爺,你就是把我說成一朵花來也沒用,我這身上可啥都沒帶啊!”
閆埠貴對於韓保山的調侃也不在意,笑著說道:
“嗨,山子,就別拿三大爺開涮了!我剛才說的話可都是真心實意的!真的!”
“呵呵,行吧,三大爺,我謝謝您,我這剛回來,實在太累了,我先回了,有空再說!”
說完,韓保山轉身要走,可閆埠貴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開口道:
“哎哎,山子,別走別走,有個事還沒和你說呢!”
聞言,韓保山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好奇的看著他,
閆埠貴見狀,先是往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後,又拉著韓保山來到拐角處,一臉嚴肅的說道:
“山子,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判決有結果了,你知道嗎?”
“額,還有這事?三大爺,判了多少年?”
“呵呵,按理說,這次的事情這麼嚴重,老易和秦淮茹肯定是要吃花生米的,可誰知道竟然只判了老易三年,秦淮茹更是隻有兩年,真是讓他們撿了個大便宜!”
聽完閆埠貴的話,韓保山也是暗道可惜,沒想到搞破鞋這麼大的事, 卻僅僅判了他們這麼短的時間,
不用猜,肯定是老聾子在背後搗的鬼,沒想到這老太婆不聲不響的,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硬是把吃花生米的罪行改成短短的三兩年!
呵呵,韓保山對這老聾子的身份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過他又一想,反正這兩人因為這事已經。讓他們二人身敗名裂了,也不在乎時間長短了,以後再敢來惹自己,再收拾他們就是了!
想到這,韓保山也不再糾結,告別閆埠貴,轉身回了家!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眨眼間,又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裡,少了易中海和秦淮茹這兩個人,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不少,可就在大家以為以後都是會這樣安靜的時候,賈張氏回來了!
星期天的早上,閆埠貴早早的起了床,打算去城外的小河釣點魚,補貼一下家用,
提著魚竿剛走到大門口,就見一個頭頂發黑,渾身髒兮兮,還散發著惡臭的人正往院子裡走,
見狀,閆埠貴就是一愣,當即上前攔住對方:
“哎哎哎,我說你誰啊?怎麼閉著眼睛就往裡面闖啊?”
沒想到這人一聽閆埠貴的話,一把推開了他,三角眼一瞪,語氣尖銳的罵道:
“閆埠貴,瞎了你的狗眼。老孃都不認識了?”
聽到對方說話,閆埠貴很是疑惑,不的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終於是看清楚了來人的長相,他驚訝的喊道:
“賈張氏?你回來了?”
“呵呵,閆老扣,是不是巴不得老孃死在外面?
哼,你做夢,老天爺會保佑我們這些好人的,你死我都不會死!”
閆埠貴被罵的狗血淋頭,氣的一時半會說不出來話,賈張氏見狀也不再搭理他,轉身進了院子!
她現在心心念唸的就想快點回家,先吃一頓好的,再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要狠狠的罵一罵秦淮茹,問問她為什麼從來沒去看過自己,今天自己出獄怎麼也沒有來接她?
回想起這三個月的勞動改造,那可真是把賈張氏累壞了,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勞動,天黑了才能回來休息,中間除了半個小時吃飯,其餘時間都在勞動,
賈張氏那裡吃過這個苦,一開始也是拿出大院裡的那一套,聲稱自己是個老人,拒絕勞動,
可勞改農場的管教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