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火車上,李懷德和韓保山躺在一個單獨的包廂內,無精打采的看著車廂頂部發呆,各自想著心事。
沒錯,在接到通知後的第三天,兩人又踏上了去往毛熊國的火車,
人員已經齊備的談判團外交官們,看著這兩個什麼都不會,純粹就是來混功勞的人,所有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不屑!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要麼精通好幾門外語,要麼腦子靈活,能言善辯,要麼就是有特殊的本領在身,哪裡像眼前的這兩個呆瓜!
一個看起來還很稚嫩的小子,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看向他們的眼神一直躲躲閃閃的,不用說就知道是個沒用的膽小鬼!
另一個臉上帶著討好笑容的中年人,倒是挺圓滑,一來就主動和別人打招呼,說些奉承的場面話,
可是能進入談判團的人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從千軍萬馬裡殺出重圍的人尖子!
他們只崇拜強者,對於弱者的討好,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們兩人,而且又因為他們是空降過來的,談判團的負責人,只能是臨時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包廂,
除了吃飯有人來通知一聲,平時連個來串門的都沒有,兩人等於完全被其他人孤立了起來。
躺在火車臥鋪上的李懷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兩天的遭遇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也有些受不了,心中難免有了些怨氣,
“老弟,這幫人特麼也太狂了,瞅我的眼神就差把嫌棄寫在臉上了,
哎,好歹我也是個副廠長啊!就那麼不受待見啊?
本來還以為是個美差,結果讓我倆在這裡坐冷板凳,這是把我們當成累贅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嗯嗯~”
“要我說,咱們就不該來,也不知道哪個大人物發了瘋,安排的這事!”
“嗯嗯~”
“……”
李懷德有些無語的看著旁邊躺著發呆的小老弟,聽著對方嘴裡的敷衍,心裡也是一陣無語,
也不知道對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奧,對了,想起來了,好像是自己前兩天去通知他這個訊息以後,
這個從前意氣風發的小老弟就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整天疑神疑鬼的。
在火車上的這兩天晚上 還經常做噩夢說胡話,像什麼
“不要切我啊!我是好孩子啊!”
“這個不能切,我還沒娶媳婦呢!”
“給我留一個腰子吧!”
“……”
諸如此類的話還有很多,李懷德有些已經記不清了,反正都是一些讓他聽不懂的話。
見對方實在沒有聊天的興致,李懷德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開始休息,距離目的地還有一天多時間,不管談判團用不用到自己,他都要保持個好狀態才行!
夜幕降臨,火車在轟鳴聲中繼續前行!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毛熊國布拉戈維申斯克,還是在那個邊境的軍事基地裡,
一名長相俊美的毛熊國青年,穿著嶄新的少將服,坐在前基地負責人那奢華的辦公室內,
他的面前是一桌豐盛的晚餐,各種雞鴨魚肉,還有很多在這寒冷的北方難得一見的蔬菜水果,被做成毛熊國的特色美食,就這麼擺滿了整個桌子。
可是那個青年男人卻對眼前的美食熟視無睹,就見他斜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睛盯著左手舉著的酒杯,輕輕地搖晃著裡面的紅酒,右手放在大腿上,無意識地拍打著。
突然 ,一聲敲門聲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進來!”
門被開啟 ,就見兩名全副武裝的毛熊國大兵,押著一個個子不高,禿頭,看起來有些瘦骨嶙峋的小老頭走了進來,
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看到來人,猛地站起,腳後跟一靠,挺直身體,朝對方敬了一個標準的毛熊國軍禮,語氣玩味的開口道:
“您好啊!阿列克賽將軍!今年的土豆收成如何啊?”
阿列克賽抬起滿是汙垢的臉,看向這個正在奚落自己的青年人,語氣憤怒地說道:
“尤里,你這個骯髒發臭的蛆蟲,你不過是我之前養的一條狗!
現在得勢了, 就要來咬我這個前主人嗎?”
“呵呵,主人?”
被叫做尤里的青年男人輕聲呢喃一句,一口喝掉杯中的紅酒,
“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