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四合院,
傻柱嘴裡打著哈欠,揉著睡眼惺忪的臉,從何雨水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抬頭看了看天空,突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回想到起昨晚上那恐怖一幕,傻柱全身都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昨晚傻柱洗漱完以後,劉玉華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了上來,
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 ,可是傻柱還是有些不適應,因此只好哄騙他說自己不舒服,
可劉玉華哪裡相信他這個藉口,抓住傻柱的衣服就要往下脫,嚇的傻柱冷汗直冒,
被逼急了的傻柱只好裝作尿急的樣子,才算是躲過去她的魔爪,
等來到院外,傻柱沒有去廁所,而是直接躲進何雨水的屋裡。
而等待許久不見傻柱回來的劉玉華,出來後發現傻柱躲進何雨水的屋裡,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肥胖的身體哐哐的往門上撞,
搖搖欲墜的門板 ,嚇得傻柱一個激靈,連忙背靠著門抵在上面,要不是他還有一把子力氣,拼命的在門後抵著,估計昨晚又是貞潔不保!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劉玉華也只得放棄,主要是怕動靜太大 ,院裡人聽到了說閒話。
傻柱也算是僥倖逃過一劫。
看了眼自己的房間,門還沒開啟,害怕看見劉玉華的傻柱也沒去洗漱,
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直接出了院子,打算先去軋鋼廠補補覺再說,這家是沒辦法呆了!
上午九點,軋鋼廠採購科科長辦公室,韓保山剛剛和副科長交代完今天的工作,還沒有來得及喝口茶,就被李懷德的秘書通知他:
李懷德待會兒過來接他一起去大領導家,現在他就可以去大門口等著了。
心裡對此已經有了預感的韓保山沒有耽誤,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等來到廠門口,隔著老遠發現還有兩個人等在那裡,
仔細一看,原來是傻柱和許大茂,
傻柱的面色看起來很疲憊,不停的打著哈欠,像是沒睡好。
而旁邊的許大茂,則是一臉高興的表情,只見他繞著傻柱走了一圈,仔細地打量著他,嘴角帶著嘲笑,
“傻柱,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
嘖嘖嘖,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小心把身體搞垮了,到時候生不出孩子來,可就成絕戶了!”
聽著許大茂略帶嘲諷的話,傻柱挖了挖耳朵,斜眼看著許大茂,
“呵呵 ,傻茂,你倒是節制,可是你有孩子嗎?你連個蛋都沒生出來!我看你呀 ,就是個被閹了的公雞!”
“你!”
果然,傻柱知道怎麼痛擊許大茂的弱點,幾句話就讓許大茂氣得臉紅脖子粗,當即就要上前對傻柱動手,
可又想到今天的事情,他又只得停下腳步,氣憤地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
“傻柱,今兒你茂爺有事,你等著 ,這仇我非報不可!”
“哼,我會怕你,閹公雞!”
“……”
等到韓保山來到跟前, 兩人才停止爭吵,許大茂剛想打個招呼,就聽見遠處傳來汽車滴滴聲,
李懷德坐在副駕上,從窗戶探出頭,衝著三人招手,
三人不敢怠慢,快步走上前去,
等他們坐好以後, 汽車出發,李懷德才轉過身, 表情嚴肅的衝三人說道:
“傻柱,今天讓你過去是給一位大領導做一頓飯,你必須拿出你最好的手藝,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呀,
還有,到了那裡該說的話說, 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聽明白了嗎?”
聞言,傻柱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同時心裡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領導能讓李懷德都這麼認真對待!
而對於傻柱冷淡的回應 ,李懷德也沒有在意,他又看向韓保山和許大茂二人,
“至於你們兩個,我就不做安排了,領導只是讓我通知你們必須到場,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我聽領導在電話裡的語氣,估計應該是好事!到那裡後你們隨機應變就好!”
交代完 ,李懷德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而坐在韓保山旁邊的許大茂則是有些興奮,笑得合不攏嘴,見韓保山表情平淡,許大茂好奇地問道:
“山子, 你怎麼一點都不高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已經大概猜出來是什麼事情的韓保山,並沒有直接告訴許大茂,而是笑了笑,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