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抓不是懷疑我們就是飛鷹大盜嗎?雖然他張飛狐說不知道司徒一抓的底細,但我想司徒一抓既與他合作設計想抓捕我們,就不可能不知司徒一抓所懷疑的就是我們。那麼,現在我們也作出與飛鷹大盜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將其生吞沒剝的架勢,而且還住到他家裡去,這樣,即使不能完全消解他們對我們的懷疑,但只要我們不露出什麼破綻,慢慢的他們也就會懷疑是不是他們找錯了物件,那麼……我們不就脫得了身了?只要我們日後不再幹那事,不就什麼事也沒了?而且,今晚還有事要發生的,這就更讓司徒一抓認為他是錯的了!”
“哦……”石猛抓著頭,似懂非懂地應著。
“不過,現在住到張府裡去,這就要比在客棧裡危險了許多,只要我們一不小心,司徒一抓和張飛狐馬上就會……所以,我們切不可大意。”李日一手拉起龍風的手,一手拉起石猛的手,道:“但我們不怕他們,大哥,二哥,你們說是不是?”
石猛道:“誰怕他們了?我還恨不得將那老狗的眼睛挖了出來呢,那雙狗眼,看著就不舒服,那樣子就像看見狗屎的餓狗一般。”
“二哥是說司徒一抓?”
“除了他還有誰?那張飛狐小子倒還真有點兒鳥意思。”
龍風道:“他不僅是有點兒鳥意思,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鳥,只怕是比獵鷹還要厲害的鳥!你要是不小心,總有一天會被他啄了眼。”
李日道:“說不定是我們折了他的翅膀、斬了他的利爪、拔了他的尖牙。”
李日三人再次進入張府的時候,已經是開晚飯時候了。吃過晚飯,張飛狐便領著三人轉了一圈,除了專供內眷居住的後院外,把張府整個都逛了一遍。這時天已經灰暗下來了。於是張飛狐便引三人往為三人準備的臥房去。
臥房距花園不遠,但奇怪的是,李日他們所看到的張府裡的的房屋幾乎都是又長又大又高的,而這間房子卻是隻有一個小廳和一個剛可鋪下三張床的臥室,不過,裡面倒打掃得一塵不染,且席被燈火等用具一應俱全;更奇怪的是,在這房子附近,除了一棵棵的或大或小的樹木之外,再也找不到一幢房屋,就彷彿是孤孑於深山野林裡一般。
張飛狐看著有些疑惑的李日三人,笑道:“這原來是在下的書房來的,這裡靜,正是個讀書的好地方,但後來將書房搬進花園裡去了,這裡便棄置了,但這裡一直都保護得很好的。在下是因為這地方一來偏靜,比較適合三位兄臺休息,二來這地方也少人來往……三位兄臺也是知道的,敝舍人比較多雜,尤其是敝兄和他的那些手下,而三位兄臺又與他們有……雖然……但怎麼說都有點兒彆扭的。所以……在下也不希望三位兄臺再與敝兄發生任何誤會,但請三位兄臺能諒解。”
李日笑道:“三爺的用心,我等明解,我們已經麻煩三爺了,哪裡還敢有那麼多的牢騷?”
“那在下就放心了。”張飛狐頓了頓,又道:“至於敝舍內外,除了後院因是內眷之居所,有所不便之外,其他地方,三位兄臺想去便去,既不必有什麼顧慮,也不必告知在下。”
“多謝三爺。”
張飛狐又回頭吩咐跟隨的打手道:“這三位英雄好漢是我的朋友,你們不可怠慢,要像侍候二爺和我一樣侍候著。聽清楚了沒有?”
群打手忙點頭大聲應下。張飛狐又從一個打手手中拿過燈籠,遞給李日,道:“三位兄臺今天勞累了一整天,也該歇下了,在下不再打擾了,失陪。”張飛狐說著又環視了群打手一下,最後便點了四個打手,道:“你們以後夜裡就在這附近看著,可以分上下半夜輪著。但既不可干擾了三位英雄的休息,如果三位英雄有什麼需要,又要及時侍候著。明白了嗎?”
“是。”那四個打手大聲應道:“三爺放心,小的一定像侍候三爺一樣侍候三位爺的。”
“嗯。”張飛狐點了點,繼而又與李日他們說了一會話,雖然依依不捨,但最終還是與另二個打手告辭去了。
李日待張飛狐遠去,這才對那四個打手道:“你們也歇著去吧,我們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夜裡用不著人侍候的。”
“三爺吩咐的,小的不敢。”一個像是小頭目的打手道:“三位爺儘管安心歇著去好了,小的們就在這附近巡著,一定不會影響三位爺的。”
石猛道:“管他呢,看他們那鳥賤相,現在就是你自己動手抬了一張大床給他們,看樣子他們也是不敢躺下的。”
“石爺說的是。”那小頭目點頭哈腰的道:“如果給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