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心頭一軟,花花是想師父了。
“我們回一趟雲隱山吧,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陪陪師孃了。”
斯內普拉起一邊的大氅,上前給李蓮花披上,還細心的把帶子繫好。
哪怕知道李蓮花身具內力寒暑不侵,但東海之濱那三年的記憶歷歷在目,他總怕花花會冷。
“是該回去一趟,快過年了。”李蓮花也沒有反抗,這人就是愛瞎操心,他如今揚州慢已恢復五成,怎麼可能會冷。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李蓮花的嘴角卻怎麼也壓不下來。
握住李蓮花的手,斯內普心中滿意的點頭,是暖的。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剛剛的花花太驚豔了,但是又太遙遠了。就好像穿過時間的長河,曾經那不可一世,高不可攀的劍神站在在他的面前。
他迫切的想要確定點什麼,所以他才會急迫的上前牽起他的手。
真好,這是李蓮花。種的蘿蔔賣了錢請他吃餛飩、做菜時愛亂放調料、仗著揚州慢冒充神醫的李蓮花。是他親手養成的蓮花。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安,李蓮花乖乖的被他牽著往蓮花樓走。
一路回到房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剛一進門,斯內普身上那種特殊的藥材的氣味便籠罩了李蓮花,吻疾風驟雨一般落下。
有點苦,李蓮花不自覺聳聳鼻子,不過挺好聞的。
他抬手攬住斯內普的脖子,微微仰頭,承受著斯內普的吻,熱情的回應著他。
斯內普變著法的啄他的唇,靈活的舌攻城掠地四處掃蕩,不放過一絲空隙。李蓮花不滿的哼哼,卻被斯內普抬手扣上後頸,強壓著吻得更深。
李蓮花被親得昏昏沉沉,雙手無意識的攀上斯內普的胸口,胡亂的拉扯著他胸前的衣襟。
良久,斯內普終於放過他飽受蹂躪的嘴唇,他抵著李蓮花的額頭,喘著氣開口:“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你只能陪在我身邊。”
“只有死亡能把我們分開。”李蓮花也喘著粗氣,直直的望著他黝黑的眼睛,堅定的說。
兩人額頭相抵,眼神勾纏,呼吸交融,誰也沒有說話,但是能感覺到有什麼在升溫。
突然,斯內普一把抱起李蓮花,大步朝床上走去。
李蓮花攬著他的脖子,得寸進尺的湊近他的耳邊:“我記得躺椅在樓上吧?我今晚想看月亮。”挑釁的朝那敏感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你確定?”斯內普停下,銳利的眼眸直視懷裡的人。
“當然確定啊?難道我們魔藥大師不敢?”李蓮花無視他眼中匯聚的風暴,挑釁一笑。
“這可是你自找的,一會兒不要哭著求我。”斯萊特林很擅長尊重他人的選擇。
“我還怕你不行呢。”想到之前痠痛的腰,李蓮花有一點後悔,但還是咬牙逞強。
“放心,會讓你滿意的。”斯內普語氣平靜,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小狐狸明明怕了,還在虛張聲勢的挑釁他。真可愛。
那張躺椅很小,斯內普也壞心眼的沒有把它變大。兩人緊緊的交纏在一起,皮肉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李蓮花仰了脖子,抵到斯內普的下巴。斯內普側頭親吻他的耳根,二人鴛頸相交,蓮花樓的二樓一片旖旎春色。
今夜的月亮很圓,把李蓮花潤澤的紅唇,還有下巴上滴落的汗珠照得一清二楚。只是後面不知是不是害羞了,藏在烏雲後面,只露出了小半個頭。
李蓮花的嗚咽被東海的潮聲掩蓋,一直響到深夜方才罷休。
狐狸精在樓下酣睡,似乎夢見了好吃的,咂吧了兩下嘴,耳朵不耐煩的忽扇兩下,似乎被綿綿不絕的潮聲打擾了安眠。
第二天李蓮花睜開眼,陽光已經灑滿了房間。判斷了一下日照的方位,李蓮花眼前一黑。禽獸啊!這都下午了。
他下意識尋找斯內普的位置,但斯內普不在房間。一陣飯菜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原來是給他準備吃的東西去了。
果然,下一刻斯內普就端著一個托盤出現在門口。
“我熬了粥,先吃點墊墊肚子。”
把托盤放下,輕輕把李蓮花扶起來,把洗漱的東西送到他手邊,然後拿起一邊早就準備好的帕子給他擦臉,又是一個乾乾淨淨的花花啦。
李蓮花倚在他懷裡享受著他周到的服務,他太累了,連手指都不想動。
“我們趕路沒這麼急吧?”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