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輔佐閣下的學生的!”
擁有一頭火紅髮色的拉塞爾.卡羅蒼白的臉色泛著病態的潮紅,眼神中滿滿的狂熱。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奧特里.赫爾曼看起來倒是冷靜得多,他只是嚴肅的點點頭,再一次高喊這句他們為之奮鬥的口號。
“羅齊爾家族永遠為您效勞。”
書房裡唯一的女性阿斯特麗德.羅齊爾微微一笑,適時的展現羅齊爾家族的忠誠。
又是一朵法蘭西玫瑰,格林德沃有一瞬間的恍神,又想起曾經那個永遠忠誠,永遠追隨在他身後的文達。
“很好,你們永遠是我最親密的夥伴,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格林德沃的態度很奇怪。”
李蓮花和斯內普的房間裡,本該在休息的三人坐在會客區裡討論著。
“有一瞬間,我覺得他似乎在透過我懷念誰。也是在那個瞬間之後,他才決定當我的老師的。”
“最開始他的態度是傾向於和我們合作,但是在你們的談話中有什麼觸動了他,所以他選擇跟你建立起一個更緊密更牢不可破的關係,觸動他的是什麼呢?”
笛飛聲仔細回味著剛才那場談話,企圖回憶起一些被他們忽略的蛛絲馬跡。
“格林德沃的第一個追隨者,你們說這個人是鄧布利多的可能性有多大?”
斯內普從記憶的犄角旮旯裡找到了一點線索。
麗塔.斯基特那個瘋女人的文章。
那時候正是斯內普最忙的時候,自然沒有閒工夫去拜讀她那狗屁不通、通篇都是抹黑和無關臆斷的文章。
但是麥格教授好像看了,還氣得不輕,斯內普依稀聽說文章裡似乎暗示過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年少相識、關係匪淺。
雖然斯內普不認同那個瘋女人文中的狗屁論調,但她挖掘資訊是有一手的,說不定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年輕時還真認識。
“這聽起來有點瘋狂。”
李蓮花微微側目,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曾經是攪風攪雨的黑魔王的最初的追隨者,很驚人的猜測。
“那倒是說的通了,難怪聖徒的勢力從不踏足英國,鄧布利多也遲遲不肯站出來對抗格林德沃。”
笛飛聲但是對這個假設接受良好,甚至順著這個思路倒推曾經得到的情報,一下子許多不合理之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只是最初的信徒嗎?”
李蓮花不自覺搓起手指,他總覺得不對勁,格林德沃那一瞬間的眼神太複雜了,也太溫柔了。
“以鄧布利多的性格,他不太可能只是一個追隨者,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志同道合的同謀者。
只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他們出現了分歧,格林德沃選擇堅持理想,鄧布利多選擇迷途知返回到霍格沃茨成為了教授。”
斯內普摩挲著沙發扶手上的紋雕分析著。
“對鄧布利多你瞭解多少?”
李蓮花看著斯內普,他需要更多的細節,他們必須搞清楚格林德沃那一瞬間的溫柔到底是不是因為鄧布利多,這在他們之後和格林德沃的相處中很重要。
“幾乎一無所知。”
斯內普自嘲一笑,應該每一個和鄧布利多相處過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除了人盡皆知的那些鄧布利多的榮譽以外,關於更私人的部分,關於阿不思.鄧布利多這個人,他們一無所知。
“他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妹妹似乎出了什麼意外,很早就去世了,他弟弟跟他關係也不好。至於父母,應該在他很小時就去世了。”
斯內普仔細回憶了一遍腦中關於鄧布利多的資訊,是在少的可憐,他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不去看看那本《鄧布利多的生平與謊言》呢,麗塔.斯基特那個瘋女人一定會把鄧布利多的生平挖個底朝天的。
“不過雖然他弟弟和他關係不好,但仍舊是鳳凰社的成員,而且他弟弟的酒吧裡掛著妹妹的畫像,那個女孩去世時大約只有十幾歲。
對了,聽說鄧布利多的鼻子是被他弟弟在妹妹的葬禮上打的。”
斯內普絞盡腦汁也只能尋摸出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了。
“父母早逝,那麼長兄如父,按理說他們兄弟之間關係應該很不錯才對。
弟弟的酒吧掛著早逝妹妹的畫像,住在學校的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卻沒有,而且鄧布利多還在妹妹的葬禮上被弟弟大打出手,妹妹的死或許有問題。
但是弟弟雖然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