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下。
司馬追風,也算是少年成名。
只不過,為人低調,沒有郝通那麼出名罷了。
張雪笑著說道:“司馬公子,你有詩了?”
“是的。”司馬追風點了點頭 眼眸深處,深藏一抹熱切,可以這麼說,張雪是京城文人圈子裡的女神,就沒有一個文人不喜歡她的……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司馬追風自然也不例外了。
“請說。”張雪道。
“是,公主。”司馬追風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有學郝通那樣,在唸詩的時候,還要擺帥氣的poss。
“霜草蒼蒼蟲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絕。”司馬追風道。
這兩句一出,眾人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還別說,以為這貨,只是來打醬油的,沒有想到,是個戰狼。
這首詩,可以啊。
張雪精神一振,看著司馬追風,美眸中露出期待之色。
郝通緊張起來了,我該不會輸了吧。
司馬追風繼續。
“獨出前門望野田。”
“月明蕎麥花如雪。”
一首詩,唸完。
“好,好啊。”
一個胖子大聲叫好,“敢問司馬公子,這首詩,叫什麼名字?”
司馬追風淡淡的說道:“《村夜》。”
“不錯。”張雪點了點頭,讚歎道:“就如同一片被寒霜,打在灰白色的秋草上,小蟲在竊竊私語,山村裡,周圍行人絕跡……這詩中描繪的夜色,當真是栩栩如生,引人入勝。”
“是啊,司馬公子,描寫了一個常見的鄉村夜晚,前面兩句,寫村夜的秋色濃重。
後面兩句,描寫出夜色的美麗。
司馬公子透過秋夜的淒冷,透露出了一種空虛孤獨的心情。
尤其是這一句,霜草蒼蒼蟲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絕,蒼蒼霜草,點出了秋色的濃重。
切切蟲吟,又寫出了秋色的悽清。行人絕跡,萬籟無聲……短短的幾句詩,就勾畫出了夜色的特徵,當真是厲害呢!”
林小蝶笑著評價道。
這是她在此次詩會上的第一次評價,也是唯一的一次。
說完之後,毫不掩飾的,有些鄙夷的看了蕭平安一眼,似乎在說,你不如他。
這一眼,很複雜,有鄙視,有玩味,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蕭平安就無語了,你讚美這位司馬公子就罷了,一邊讚美,一邊看我幹什麼啊!
莫非你喜歡,夫目前被犯?
“好詩啊好詩。”
“司馬公子,大才啊。”
“……”
雖然司馬追風的這首詩《村夜》,有著許多人的誇讚,但是,外面的夜色,深沉,沒有一點兒異像。
這讓郝通鬆了一口氣,司馬追風的詩,沒有得到天地認可,證明,好歸好,但,沒有好到那種驚天動地的地步,他的詩,不如我的。
郝通心裡暗自高興,放下了心。
司馬追風看了外面一眼,露出失望之色。
看來,第一名,要與我失之交臂了。
郝通臉上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對著司馬追風,抱了抱拳,裝模作樣的說道:“乃兆,你的這首詩,真不錯啊。為兄佩服,佩服。”
此言一出。
噗呲!
聽到這話,蕭平安直接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噴的蕭蓉滿臉都是……
面對蕭蓉無語,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
蕭平安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騷瑞,騷瑞,我不是故意的。’
我尼瑪的,他真的被郝通這一句乃兆兄,給戳到了笑點了啊。
一個人,居然取這樣的表字,不過,一想到張建的表字,叫做萬達,蕭平安又沒有那麼吃驚了。
這個世界,乃兆,應該不是專屬於女人的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