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蜀國的蒙牛人,犯我邊疆,掠奪財物,陛下知道此事後,雷霆大怒,出兵蜀國,結果,咱們大乾,三戰三敗……
到最後,沒將領敢帶兵去打蜀國了,陛下這才讓閒賦在家的蕭大人,再徵蜀國。”
“結果,三個月前,蕭大人和七個兒子,全部死在了戰場……我以為陛下會消停一段時間,沒有想到,他現在又要伐蜀,而且,還要讓一個從來沒有帶兵過的冠軍侯出征。”
“咱們這個陛下,可是聰明的緊啊,你想想啊,四十五年前,誰都不好看他,偏偏是他奪了那個位置。十年前,誰都不看好蕭戰,偏偏,這個蕭戰,就是個兵聖,指哪打哪,百戰不殆。又被陛下賭中了啊。”
“陛下既然執意要伐蜀,必定有他的用意,你只是沒有想明白而已。”
“可是,這個冠軍侯……”崔忠實似乎在想著措辭。
“呵呵呵,你忘了,冠軍侯的師傅,是那一位……嗯,再說,人家不是沒有上過戰場,他在青州,不是剿過匪嗎?據說成績還不錯,先後滅了一百零八個寨呢!”
“哎呀,潤華兄,土匪和蜀國士兵,能是一樣的嗎!要知道,蜀國的蒙牛人,是出了名的能征善戰,而且,據說蜀國這些年,出現了一個集兵家所有戰術大成的範無病,老令公和他的七個兒子,就是死在此人的手上的啊。”
“唉,十年風雨酒一杯,老夫現在有些懷念裴兄了,他離開之後,陛下聽不進去我們幾個老傢伙的話了。”崔忠實嘆息的說道。
“是啊。”郝牛點了點頭。
崔忠實口中的裴兄,乃是曾經的大乾丞相,原來,大乾的丞相,一共有五位的。
裴倪望就是第五位丞相。
這一位,可是鐵血丞相,他在朝廷的時候,景帝對他,可謂是言聽計從的。
幾乎裴倪望說什麼,景帝就應什麼。
所以,那個時候,大乾的朝堂,基本上都是這個丞相說了算。
只不過,裴倪望二十年前,突然失蹤。
然後,景帝就徹底的放飛自我了,整個朝廷,無人能制。
“如果裴兄如今在這裡,絕對會阻止陛下的。”崔忠實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郝牛不置可否的點頭。
裴倪望是厲害,但,如果他留在朝堂,可就沒有他郝牛什麼事了。
哪會像現在這樣,他是大乾第一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潤華,你說,裴兄去哪裡了,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崔忠實好奇的說道。
說來,這個叫做裴倪望 的宰相,曾經可是大乾的傳奇人物。
三十年前,突然出現。
先是一個七品縣令,後來,一路升遷,短短的三年,就成為了丞相。
升遷速度,堪比坐火箭。
最重要的是,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根腳,彷彿他就是憑空出現的,家人,親戚什麼的,全都沒有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調查過這個裴倪望。
但,全都一無所獲。
正在崔忠實想著曾經那位消失二十年的鐵血宰相的時候。
郝牛拍了拍他的肩膀:“嘉年兄,不要想太多了,好好的保重身體,咱們大乾的諸多國事,還是要來操勞啊,老夫,能力有限。”
“潤華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郝牛眼睛深邃,仰頭看天,“今日陛下執意伐蜀,蜀國那邊,又出了一個能殺了蕭戰的絕世殺星,我有預感,大乾,恐怕要……多事了。”
……
太平山莊。
這是五公主張春華的私人莊園。
此刻。
外面一片寧靜,暗夜,籠罩了整片天空。
莊園內,卻是燈火通明。
啪一聲。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張春華應聲倒地。
一個穿著黑裙,蒙著面紗,身材比例誇張的女子,冷冷的說道:“痛嗎?”
“不痛。”張春華白皙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她咬著牙說道。
“我要你說實話。”黑裙女人聲音一厲。
“痛。”
張春華點了點頭。
黑裙女子冷漠道:“知道痛就好,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