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4日,山貓主場vs 明尼蘇達森林狼
山貓的客場更衣室內,森林狼的隊員們三三兩兩地坐著,空氣中瀰漫著低沉的情緒。菲利普·桑德斯站在更衣室正中央,眉頭緊鎖,手中的戰術板沒有動過。他的目光掃過面前的球員,心中清楚,這支球隊如今的精神狀態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凱文·加內特坐在長椅的盡頭,雙手撐在膝蓋上,低著頭一言不發。他的眼神中透著掙扎和無奈——作為球隊的絕對核心,他明白自己在攻防兩端的責任,但內心的不滿卻也難以掩飾。最近的比賽中,隊友們的鬆散防守和不穩定的進攻表現讓他越發感到孤立無援。
“老兄,我們到底是怎麼了?”拉特雷爾·斯普雷威爾坐在加內特旁邊,嘴裡叼著一塊嚼了一半的口香糖,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煩,“你在場上已經快拼死了,可我們呢?每個人都像睡著了一樣。”
“別跟我抱怨。”加內特緩緩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我每天都在拼命打球,可比賽不是一個人能贏的。”
斯普雷威爾冷哼一聲,把口香糖吐進垃圾桶裡,“別總是拿隊伍說事兒。是你們要我留下來的,可現在呢?連給我合同都不願意,好吧,我就打成這樣。滿意了?”
加內特聽完這話,猛地站起身,一雙眼睛像燃燒的火焰般盯著斯普雷威爾,“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嫌合同問題礙事,那為什麼不乾脆申請交易走人?”
“夠了!”菲利普·桑德斯突然打斷了兩人的爭吵。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比賽還沒開始,自己人先內訌起來了?如果你們連更衣室都守不住,那還有什麼資格談勝利?”
氣氛一時間更加凝固。薩姆·卡塞爾靠在牆邊,手裡轉著籃球,冷眼看著這一切。他的膝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上寫滿疲憊和不屑。“吵什麼吵?”他語氣淡然,但帶著刺,“沒了我,你們哪來的西部決賽?現在輪到我撐不住了,你們倒是怪起別人了。”
“薩姆,這不是怪你。”桑德斯嘆了口氣,“但你也知道,比賽是靠團隊,不是靠抱怨和推卸。”
卡塞爾搖搖頭,把球隨手丟在地上,“行吧,那你們繼續講團隊精神。反正今晚我就是個半廢人。”
更衣室內的空氣如同冰封。斯普雷威爾坐回長椅上,雙手抱胸,臉上滿是不屑;加內特來回踱步,胸口起伏,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忍住了;卡塞爾閉上眼靠在牆上,彷彿把自己完全隔絕在外。其他球員則低頭不語,連目光接觸都刻意避開。
桑德斯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壓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森林狼的戰績剛過半程,卻已經顯現出深刻的裂痕。他清楚,這不僅僅是戰術和狀態的問題,更是心理上的瓦解。
“聽著。”桑德斯的語氣突然變得堅定,“今晚的比賽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知道你們有各自的情緒,但上了場,一切都得放下。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也不管你們私底下怎麼想,給我記住,球隊的榮譽高於一切。”
他說著,轉頭看向加內特:“凱文,你是球隊的核心,你得站出來,把大家團結起來。”
加內特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我會盡力。”
桑德斯又看向斯普雷威爾,“拉特雷爾,我知道合同的事讓你不滿,但現在不是發洩的時候。你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那就在場上拿出實力。否則,沒人會為你的話買賬。”
斯普雷威爾冷笑了一聲,但沒有反駁。
最後,桑德斯的目光落在卡塞爾身上,“薩姆,我不奢望你能完全恢復,但我需要你在場上做出正確的選擇。如果你真的無法堅持,告訴我。”
卡塞爾睜開眼,聳了聳肩,“隨便吧,反正這隊也不是我的了。”
桑德斯的臉色愈發陰沉,但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深吸了一口氣,舉起手中的戰術板,“上場之前,還有人有意見嗎?”
沒有人回答,只有寂靜的沉默回應他。
桑德斯站在更衣室中央,手中拿著戰術板,目光在隊員們的臉上掃過。加內特緊靠著更衣櫃,雙臂環抱,表情冷峻;卡塞爾坐在一旁,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膝蓋,目光略顯遊離;斯普雷威爾雙手插在兜裡,視線投向地面,整個人看起來漫不經心。氣氛凝重得像空氣中瀰漫著無聲的火藥味。
“今晚的首發,我要做出調整。”桑德斯的聲音低沉卻擲地有聲,彷彿試圖用這句話撕裂房間裡的沉悶。他頓了頓,掃視了一圈,接著說道:“我決定用一套更快速、更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