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這邊亂成什麼樣,嶽潼不知道,半夜的時候,陸雲槿照例上門了。
“你去偷看內宴了?”陸雲槿直接把嶽潼從被窩裡薅出來,他就沒見過這麼膽大的人。
嶽潼睡得迷迷糊糊的,“內宴?亂七八糟的。”
“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陸雲槿咬著牙,這是她能看的嗎?
“你知道?”嶽潼終於清醒了幾分,聽大魔王的語氣,對內宴似乎很瞭解。
“潛入北淵的時候,見過一次。”陸雲槿語氣陰冷,那種宴會就不該存在。
嶽潼瞭然,“不過是上位者聯誼的一種手段,雖然噁心了些。”
“你倒是瞭解。”陸雲槿不知該說她粗神經,還是心思細膩。
“還行,還行。”好歹是從現代社會穿過來的,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
“我看你就是眼睛髒了,所以才總能看到髒東西。”陸雲槿有些生氣,小丫頭知道的太多了。
嶽潼不服氣了,“有能耐你別用通靈符啊,免得高貴純潔的銳王,也髒了眼睛。”
陸雲槿發現,跟嶽潼吵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他吵不過。
不過,嘴巴可不止能用來吵架。
傾身,堵住嶽潼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陸雲槿終於聽不到那些自己不想聽的話。
嶽潼震驚得瞪圓眼睛,她這是被大魔王強吻了嗎?
不,吻不吻不重要,重要的是誰主動。
想到這裡,嶽潼抬起雙臂,環住陸雲槿的脖頸,加深這個吻。
片刻後,嶽潼感覺自己快斷氣了。在被榨乾肺裡的空氣之前,她用力咬住大魔王的嘴唇。
陸雲槿吃痛,不得不鬆開懷裡的小女子,“你是屬狗的嗎?”
“銳王殿下,大半夜來女子閨房竊玉偷香,我看你才是真狗。”嶽潼磨著自己的小虎牙。
陸雲槿舔了舔自己破皮的嘴唇,“牙尖嘴利。”
“我以為你早知道了。”嶽潼得意洋洋。
想來,小丫頭是真沒被內宴的場景嚇到,陸雲槿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鬆口氣。
“你說,我們都這樣了,是不是早些訂婚?”陸雲槿再次提及成親之事。
嶽潼警惕起來,“五國宴的和親危機已經解除,我想我們沒必要成親。”
“看來,你是真打算招婿了。”陸雲槿眯起眼睛,想到下屬彙報的那些話。
嶽潼震驚無比,她現在就想知道左相府的內奸是誰,為何啥話都能傳到大魔王的耳朵裡。
“爹爹就我一個女兒。”嶽潼捂住胸口,吱支吾吾地說著。
陸雲槿打斷她的煽情,語氣淡淡道:“左相還有一個兒子,用不著你傳宗接代。”
嶽潼嘴角一抽,她放下手,認真地看向大魔王,“我倆,真沒到那一步。”
聞言,陸雲槿傾身,又在嶽潼的唇上啄了一下,“沒到?”
嶽潼抿了抿嘴,大魔王的嘴唇真軟,內心再盪漾,面上也得義正嚴詞,“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所以,就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陸雲槿說話的同時,看向嶽潼搭在自己大腿上的爪子。
嶽潼真沒注意,咋就把手放大魔王腿上了呢,快速收回手,她止不住心虛,“要不,咱倆先處著,水到渠成再談婚論嫁。”
“還奉子成婚呢!”陸雲槿狠狠瞪她,她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換做別的女子,怕是不嫁給他,就剩死路一條了。
嶽潼的視線,從大魔王的臉上下移,到胸口,到小腹……
“你看哪兒呢!”陸雲槿把腿合上,這個色丫頭。
吞了吞口水,嶽潼的眼珠子快找不到焦距,“沒,沒看哪兒。”
微微一嘆,陸雲槿把嶽潼薅到懷裡摟住,“過幾天,我要離開京都一段時間。”
嶽潼把玩著大魔王修長的手指,“去哪兒?”
“北境。”陸雲槿說著,北境那邊明顯出了叛徒,否則秦叔叔活著的訊息,不會隱瞞至今。
嶽潼好似想到什麼,原著中提到,陸雲槿在五國宴後去過北境,回來後性情大變。
也就是說,北境之行乃是一個轉折點。
“我也要去!”嶽潼猛地直起身子。
“砰!”額頭和下巴相撞。
“唔!”嶽潼捂著額頭,哀怨地看著大魔王。
陸雲槿下巴也疼,不過還是伸手去揉小丫頭的腦袋瓜。
“你就不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