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韻踏入他的辦公室時,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一如既往地肆意打量她,隨後吐出一句:“我再次申明,我對你不感興趣。”
也不是說秦韻不好看,而是像秦韻這種大小姐,一旦開啟交往,就會踏上了一條既定的軌道,奔著結婚成家而去,特別麻煩。
秦韻向來心高氣傲,短短時間內,竟接連兩次被這般羞辱,心底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躥了起來。此刻白墨寒不在身旁,她索性徹底拋開偽裝,直接惡狠狠地懟了回去:“說得好像我稀罕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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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不稀罕那你巴巴地來找我幹嘛?想辦入學啊?” 周齊禮一根手指從酒杯上翹起,左右擺了擺,嘴裡還發出一連串 “嘖嘖嘖” 的聲響,末了,又補了一刀:“超齡了!”
“你!” 秦韻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樣。
要不是看周齊禮是一枚可堪用的棋子,就憑他這副惹人厭的德行,她才不願和這種人打交道!
她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氣,自行走到周齊禮對面的沙發坐下。她雙手交疊搭在膝蓋上,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可以幫你追洛霜。”
周齊禮原本正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聽到這句話,臉上的閒適一掃而空。
他猛地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四濺,勃然大怒:“你居然打聽我!”
周齊禮這輩子最想抹去的記憶就是當年被洛霜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羞辱的事!六年過去了,自己好不容易快忘乾淨了,誰料到這個小騷貨又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而他覺得自己也是賤得慌,居然還是想上她。
那個小騷貨特別會勾人,高中那會和她當同桌,看她彎腰去撿橡皮擦都能硬。
他當時還小,不能像現在這樣隨意找女人,可欲望卻在青春的躁動下蓬勃生長。
於是,上體育課的時候,他偷偷拿過她脫下來的校服外套躲進廁所,在那帶著她體溫與氣息的布料間,宣洩著自己的衝動,如此荒唐之事,還幹過幾次。
猶記得那一日,他剛好在發情期,實在難以自控之下,他猛地將她撲倒摸了一把,那觸感至今讓他難以忘懷。
後來他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也引來了安全巡邏的老師。事後回到家,爺爺怒不可遏,一頓棍棒伺候,打得他皮開肉綻。
他害怕淪為同學們的笑柄,便四處吹噓自己早已睡了她。
卻不想,洛霜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後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徹底將他的顏面碾碎,成了他這一輩子都不願再去回憶的噩夢。
月初在 “鮨源” 偶然間與洛霜重逢,這一整個月,無論跟什麼女人在一起他都味同嚼蠟。這輩子要是不能徹徹底底地睡她一回,心魔恐怕是解不了了。
但這是他周齊禮爛在心底的傷疤,輪不到秦韻一個外人來插手。秦韻去打聽他的過往,代表著又多一個人知道了他的恥辱,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秦韻著實沒料到周齊禮會這麼生氣。肯定是當年被那 “兔子”傷自尊了。
見勢不妙,秦韻趕忙改口:“我可沒去打聽你。只是從你對墨寒哥的態度裡看出來了,你對洛霜似乎還餘情未了”
眼見周齊禮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秦韻繼續循循善誘:“你想要她,對吧?”
周齊禮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雙腿交疊,微微揚起下巴,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睨著秦韻。
“想利用我讓小騷貨離開白墨寒啊?大小姐,你這算盤打到我周齊禮頭上來啦。”
:()聽說總裁是隻毛茸茸的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