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出端倪來了,這位裴總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是衝著自家女兒來的。
平心而論,裴昱謙各方面條件確實出眾,可就是太有錢了,他們高攀不起,洛落要是和他在一起,往後少不了要受委屈。
於是,她斟酌著措辭說道:“小孩子不懂事,我們就不麻煩”
她還沒說完,洛霜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開始為這位 “未來姐夫” 當起了說客。
“媽,您忘了您上次坐大巴,回來腰疼了好幾天呢。再說了,素琴阿姨要是看到咱家開著小車去,不得眼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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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落瞧著母親的神情已經有所動搖,心下著急,趕忙開口阻攔:“媽,這又不是咱們自己的車,有什麼好得意的。”
“哎呀,二姐,就裝裝樣子嘛。” 洛霜不依不饒地說道,“素琴阿姨她女兒上次回村還不是租了輛車充面子,誰不是為了掙個面兒啊。”
洛霜那模樣要多賣力有多賣力。裴昱謙一隻手在腰側偷偷地朝她比了個大拇指,眼中滿是讚許。
最後,裴昱謙成功的把他那輛保時捷借了出去。洛落開著車帶著一家老小去喝滿月酒。
車廂內,洛友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雙手忍不住在車內各處撫摸著,每一處都讓他愛不釋手。
方書雯坐在後座,看著丈夫這副模樣,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嗔怪道:“別亂碰!”
洛霜身體微微前傾,腦袋使勁往前伸,好奇地問道:“二姐,你什麼時候考的駕照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洛落似乎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不過很快又調整好心情,輕描淡寫地回答:“有一陣子了。對了,你也抽個時間去學學吧,以後肯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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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白墨寒的生日。
他每年的生日都過得很低調,沒有大宴賓客,沒有珍饈美饌,唯有幾個朋友圍坐在酒吧裡一起喝酒。
許佳年率先端起酒杯,神色間褪去了平日裡的玩世不恭,滿是真摯:“祝白總所謀皆順遂,無論前路何種挑戰,皆能一舉功成,旗開得勝!”
凌風亦隨之將手中的酒杯抬了抬,眼神專注地望向白墨寒,神色關切,卻只簡短地說道:“千萬注意安全,平安為重。”
白逸雲坐在一旁,一雙眼眸明亮而有神,聲音清脆:“墨寒哥,生日快樂。”
白墨寒聽著眾人的祝福,微微頷首示意,嘴角輕輕上揚,他的聲線溫和醇厚:“謝了。”
說罷,四人酒杯觸唇,酒水潺潺而入,瞬間見底。
原本輕鬆的氛圍變得有些沉重壓抑。許佳年眼珠子滴溜一轉,他得想法子把氣氛給盤活咯。
他一邊笑著,一邊動作利落地給白墨寒的杯子斟滿了酒。
隨後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寒啊,瞧瞧,這一晃眼可就 27 了。以前總勸你找個床伴,現在我也不勸了,要勸就勸你找個伴兒。”
白逸雲聽到這話,先是忍不住偷偷嘻嘻笑,緊接著他身子前傾,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他的伴兒啊,一會兒就該到了。”
凌風原本正端著酒杯淺酌,聽到白逸雲這話,眉毛高高挑起,臉上滿是意外之色。
而白墨寒則眉頭瞬間緊緊皺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許佳年急切地追問:“誰?小白兔要來嗎?”
“是大白狼要來!” 話一出口,白逸雲趕忙看向白墨寒,臉上帶著些許歉意,解釋道:“哥,對不住了。這真不是我故意的,是我媽非逼著我,我實在沒辦法。”
秦寧軟磨硬泡,終於從白逸雲嘴裡套出了他們喝酒的地方,還通知了秦韻,讓她趕過去。
許佳年佯裝嗔怒,指著白逸雲的鼻子大聲數落:“好你個小子,竟然吃裡扒外,在這兒當起間諜來了!這要是擱古代,你得……”
他一時半會兒竟想不出合適的懲罰詞彙來。凌風悠悠地接了句:“得淨身!”
“沒錯!得淨身!”
許佳年壞笑起身,作勢要去扒白逸雲的褲子。
白逸雲死死地抓住褲子,嚷嚷道:“我有什麼辦法!誰叫墨寒哥不回秦韻資訊!”
許佳年皺起眉頭思考了片刻,嫌局面不夠熱鬧,於是說道:“不行,我得把小白兔叫來!”
白墨寒很不解,他不過就是帶洛霜露過一次面,怎麼所有人都覺得他和洛霜關係不一般呢?
因為大家都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