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是有一大片栗子樹核桃樹,到了採摘季,每家每戶出人,出力得工分,但也能換糧食,栗子核桃是不會分給大夥一分一毫的。
劉桂芳心中升騰起一陣陣疑惑,轉頭心慌慌地瞄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
確定沒人快速關上木門頭,插上門栓。
小聲的問,“這東西哪來的?要是被村長知道了,咱家可就……”
“媽,你放心,這東西是我在山上的松鼠洞裡,掏來的,廢了我老鼻子力氣,你和曉海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敞開了吃。”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您。”
劉桂芳相信自己的女兒,拿過掛在牆上的竹籃子,小心翼翼把兜裡面的寶貝,緩慢的漱了進去。
這麼多,夠她們一家吃上一陣子。
可以少吃幾頓楊樹葉子了。
重新掛回牆上,轉過頭,對著阮曉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以後不要單獨一個人往山上跑,更不能爬樹,那多危險,萬一從樹上掉下來怎麼辦啊。”
“好,聽媽媽的話。”
……………………
“姐姐,姐姐,醒醒,都晌午了,咱們該做兔肉了。”
按照姐姐的吩咐,他已經把兔子剝好了皮,浸泡在水裡,去血水。
時間過去兩個多小時,應該差不多了。
饞蟲在寡淡的肚子裡,餓得叮噹作響。
“不要喊了,你姐姐天不亮就去山上踅摸回來這麼多好東西,讓她多睡會。”
劉桂芳坐在院子裡的石頭凳上,腿間擱置著一個破舊的簸箕。
右手舉著銀針,左手拿起一個新鮮的松蘑,插在銀針上,向下一擼,松蘑就掛在白色的細細線上。
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會,就穿好了一長串。
偏過頭,用銀針的尾部劃拉一下頭髮,叫住了嘴饞的兒子。
“好吧。”
阮曉海蹲在木盆邊上,眼巴巴的盯著盆裡的野兔子。
忙不迭的吞嚥著口水。
就盼著姐姐能快快醒來。
他圍在鍋邊,眼珠不動的盯著鏟子劃過兔肉的,那熱氣騰騰的誘人香氣,縈繞在鼻子周圍。
“香,實在是香!”
:()六零年代:冷麵軍官竟是寵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