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又幹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周星澤酒喝得迷迷瞪瞪,斜著身子半倚在門框上。
微敞的領口,慵懶的臉龐。
不經意間邪魅的勾唇一笑。
莫明的增加幾分頹廢的禁慾。
微眯著雙眼,神色幽幽地盯著坐在床上的阮曉棠。
黑眸裡盛滿了,躁動的慾望。
阮曉棠感到驚訝,他一直都在家喝酒,外面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兇巴巴的昂著下巴,質問,“你怎麼知道?快如實招來!”
周星澤盯著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低頭一笑。
抱著雙臂,整個人都倚靠在門框上。
黑眸危險的眯了眯,帶著愉悅的笑音,說,“我有千里眼和順風耳,你在外面的一切,都瞞不過我!”
真是大言不慚。
說謊現在都不帶打草稿的。
阮曉棠氣鼓鼓的下了床,邁著重重的步子,站立在他的跟前,纖細的食指,指在他的高挺的鼻尖,奶兇奶兇的地威脅道,“說,快說,不準打哈哈。”
“呦,長能耐了,都敢和老子對著幹,真是欠收拾!”
周星澤長臂一伸,就把人死死的攬抱在懷裡。
侵略的垂下腦袋,盯著她俏麗的面龐。
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
越看,心裡的躁動的慾望如海浪般,奔湧向上,向上,再向上。
“你抱那麼緊幹嘛!”
阮曉棠深知喝過酒的周星澤有多麼的兇狠,暴力。
身體條件反射的就想逃。
兩隻素白的藕臂,軟糯的胸口抵在男人如鐵一樣堅硬的胸膛。
不老實的扭動身子,勾得男人更加燥熱難耐。
“給老子老實點,不要動。”
“嗯,你不要對著我吹氣嘛,酒味真是太難聞了。”
阮曉棠掌心緊緊捂住鼻子,埋進胸膛裡。
“你敢嫌棄老子,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鉗子一樣的大手,掰起她的臉蛋,帶著些許怒意,重重的吮起那豐盈的唇瓣。
由淺入深。
由輕緩到急促。
吻。
一次兇過一次。
一次比一次惹火。
一隻手緊箍著後腦勺,一隻手帶上門。
拉扯著,把人往床上靠。
阮曉棠眼神迷離,像失去自我的菟絲花,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肩膀上。
嬌喘著氣息,任由他翻雲覆雨,胡作非為。
………………
“咯,咯咯!”
清晨院裡的大公雞,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立在籬笆上,喊著響亮的起床號子。
周星澤早早起床穿戴好軍裝,站在床邊,一臉柔色的盯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小人。
滿意的挑起眉尾,勾起唇角,寵溺一笑。
彎下腰身,帶有薄荷味的薄唇,落在,額頭,鼻尖。
最後是那微微綻開的粉嫩唇瓣。
微涼的舌尖,靈活得像條小泥鰍,滑了進去。
唇齒相融。
反覆碾吮柔軟的粉唇。
她總是,那麼讓他著迷。
靜靜的什麼都不做,都能輕易勾起他強烈的慾望。
悶哼一聲。
戀戀不捨的移開薄唇。
“老婆,我愛你,一輩子。”
酣睡的和佩奇一樣香甜無比。
回味般咂咂小嘴,翻個身,接著睡。
自家老公的表白吻,就這樣被她錯過了。
……………………
昨晚,大院裡的害群之馬被阮曉棠和花大嫂收拾得心服口服後,抱頭逃之夭夭。
大夥痛快的那叫一個拍手稱絕,這鍋裡的老鼠屎終於剷出去了。
第二天,清晨。
深受李老太迫害的街坊四鄰,商量好的一樣,全都圍在李老太的門口。
要和她來個徹底的清算。
昨天花大嫂的鵝蛋她都乖乖地還回去。
他們那些被她順手牽羊的東西也應該物歸原主才對。
這個李老太自打搬進這軍區大院,偷的物件不計其數。
這年頭,誰家也不富裕,誰家不是一分錢掰成八瓣用,又憑什麼讓她白白的薅羊毛。
圍觀要東西的人,個個義憤填膺,個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