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恭敬行禮:“見過諸位王妃。”
姜泥笑著拉過魚幼薇的手道:“不用緊張,青桐說著玩鬧的。”
“往後你我都是姐妹,昨夜還好吧,王爺慣來不會憐香惜玉,幼薇你晚點到我這來,我和你說些悄悄話。”
魚幼薇頓時滿臉感激連聲應是。
眾女皆是笑意盈盈的。
她們都知曉自家王爺的風流性子,這後院日後人只會越來越多,自然不會介意。
趙騫被眾女圍在中央,眾星拱月,美滋滋地笑著。
他也不會插手這些事情。
姜泥會處理好一切。
“姒兒,你最近可不能再亂走了,大夫說了,臨產就在這一月之間,好好靜養才是。”
趙騫扶住姜泥。
姜泥是眾女當中第一個懷有子嗣的,所有人都很期待。
姜泥笑道:“姒兒知道的,最近幾日總感覺這小傢伙在踢我呢!”
她臉上露出母性的光輝。
不過其實也沒有趙騫說的那麼嚴重,若是尋常人懷孕,到了這個時候,行動已經極為困難,但是姜泥好歹也是金剛境的宗師,只需要小心點就是。
眾人皆是一笑。
其餘有著身孕的眾女亦是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中露出期待。
能夠為趙騫誕下子嗣,是她們夢寐以求的事情。
每日在後院,這事情沒少議論。
魚幼薇看著有身孕的眾女,眼中不禁露出羨慕之色,她悄悄看向趙騫,眼底浮現出一絲絲羞澀,宛如魅魔。
接下來的時日。
趙騫便開始忙碌起來。
畢竟此番出征也有一段時間,堆積了一些事務需要他來拍板,比如幽州的一些改革舉措,幽荒兩州的互通,以及和蒙元的商貿盟約等等。
好在趙騫精力充沛。
處理起來也不難。
此時天氣逐漸轉熱,春季悄無聲息快要離去,後院眾多絕色穿的也是越發清涼,讓趙騫大飽眼福。
關鍵的是很方便。
這日趙騫正在處理政務。
門外傳來李痕恭敬的聲音:“王爺,吳家劍冢有人求見。”
趙騫頓時挑眉:“是誰?”
“吳六鼎及其劍侍。”
趙騫手中狼毫筆一頓:“讓他們在大堂候著。”
半個時辰之後。
趙騫舒展身軀,朝著大堂而去。
剛一進門,就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大堂等待,目不斜視,態度恭敬,和當初第一次相見之時大相徑庭。
見到趙騫走來。
吳六鼎兩人恭敬跪地:“吳六鼎攜劍侍來向王爺請罪!”
趙騫看去。
只見吳六鼎右臂空空,這是當日大婚自己斬去的一臂,不過現在,吳六鼎氣息不僅沒有半分虛弱,反而更強了幾分,倒讓趙騫有些刮目相看,目光在他左手停留了一瞬。
很顯然短短兩月時間不到,這位吳家劍冠已經成功轉修左手劍,速度堪稱驚人。
“請罪?何罪之有。”
趙騫端坐主位,面色平靜。
一股上位者不可揣測的氣度自然散發而去,讓人心悸。
居移體,養移氣。
久居高位,發號施令,自然就有一股王者氣度。
吳六鼎心中一凜,只覺得趙騫身上的威嚴越發濃重,他恭敬行禮:
“當日在王爺大婚之上出手,幸王爺寬厚才苟活一命,此番前來,乃是贖罪。”
“本王此前已經懲戒過,自然不會再計較。”
趙騫面色看不出喜怒。
吳六鼎越發敬畏:
“王爺仁厚,但吳六鼎心中越發愧疚,此番攜劍侍而來,想要王爺效死力,請王爺給一個機會...
兩人皆是單膝跪地。
趙騫心中啞然。
大約知曉是怎麼回事。
這隻怕是自己踏滅北莽八萬鐵騎之後帶來的效果,吳家劍冢那位老家主越發忌憚自己的威勢,這才想要將吳六鼎和翠花送到自己這邊來恕罪。
不然好端端的當代劍冠以及天賦更甚一籌的翠花,送到自己麾下來赴湯蹈火,腦子秀逗了不成。
這是害怕自己日後清算,馬踏劍冢。
“算你識相。”
趙騫心中冷哼。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兩個指玄境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