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訊息頓時映入眼簾。
“荒州鐵騎大破烏蒙草原,全殲烏蒙草原十萬鐵騎,斬首數十萬!”
“北莽八萬鐵騎無一活口!”
“柔然鐵騎之主洪敬巖身隕,被趙騫當場斬殺!”
“趙騫和蒙元結盟,共分柔然邊關!”
一條條情報看的徐豐年頭暈眼花,心中直犯惡心,那一條條戰爭的細節逐漸披露,就更是讓他滿眼不可置信。
種種博弈,趙騫明顯技高一籌,將北莽算計的死死的。
而北涼所謂的借刀殺人,此時反而顯得無比滑稽。
這借來的刀不僅沒能對趙騫造成麻煩,反而鑄就了他的威名。
現在誰都知道逍遙王文武雙全,一戰鎮壓北莽八萬騎,名震天下!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徐豐年癱坐在椅子上,滿眼不甘。
他剛剛踏足邊關,彼時不過是率軍圍剿了一支北莽斥候小隊,他還有些洋洋得意,但此時見到趙騫一戰屠滅八萬騎,這種差距,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不誇張的說,螢火比之皓月也不過如此。
而趙騫是皓月,徐豐年則是螢火。
一絲絲的無力感逐漸從徐豐年心底升起,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初被懸掛在城門之上的恥辱七天,恐懼和憤恨交織著。
徐嘯環視眾人,語氣凝重:
“趙騫此子大勢已成,如今他得了烏蒙草原,又佔據幽州荒州之地,只要給他一點時間,勢力會迅速膨脹。”
“不能再繼續給他時間了,不然以後恐怕會成為我北涼的禍害。”
徐豐年眼睛猛然亮起,期待地看向徐嘯:“父親你打算怎麼做?”